电大毕业论文试析蘩漪的性格特征.docx
试析繁漪的形象特征内容摘要:繁漪是雷雨的主人公之一,她具有鲜明的“雷雨”性格,极端、彻底,敢爱敢恨,具有那种可以摧毁一切的原始的“蛮力”。然而,繁漪又是一个“五四”以后的资产阶级女性,聪明、美丽,有追求自由和爱情的要求,但任性而脆弱,热情而孤独,饱受精神折磨,渴望摆脱自己的处境而又只能屈从这样的处境,正象作者所说,她陷入了“一口残酷的井”。因此,繁漪虽然具有强烈的反抗精神,但她却不是一个有开创性的能力和思想的人,她具有个性解放的要求,但却不知如何获得个性解放。关键词:繁漪;雷雨;资产阶级女性雷雨的主人公之一是饕漪。繁漪便是“雷雨”O繁漪,繁,多也,漪,水之纹也。繁漪便是猛浪,便是永不宁静的水,便是荡涤一切的“雷雨”。她的痛苦最深,而渴望又最强,所以爆发得最疾、最猛,就像雷雨。她是线索。她的愤激之语往往便是剧本的破题之处。一、蒙漪具有鲜明的“雷雨”性格繁漪具有鲜明的“雷雨”性格,极端、彻底,敢爱敢恨,具有那种可以摧毁一切的原始的“蛮力”。她与作家刻意设置的背景环境始终是相通的。从出场时“喘不过气来”的郁热和压抑,到最后不顾一切的“报复”:一种“雷雨”式的宣泄,她的态度始终与作品的气氛一致。她作为一个连接两代人的工具,处于矛盾冲突的中心,牵引戏剧线索,既起到了某种联系作用,又表现了其他人的性格特征。繁漪推动了故事情节的发展,她处在矛盾的中心,是她引出了侍平,又是因为她使周萍、四凤走上绝路。繁漪的设置,体现了作者对冥冥之中某中未知力量的恐惧。她的力量,正是作者所要表现的、追求的。繁漪的性格是两个方向的极端:极端的压抑与极端的报复相结合。这种逼到绝路的忍无可忍,正是我们民族的柔弱性格中潜在蛮力的代表。繁漪,为被轻视,被抛入无爱的世界而复仇;她心中燃烧着仇的火焰,复仇的雷雨荡涤净一切的仇恨。同时,她又没有力量改变一切,最后还是在“宇宙这口绝望的井”中挣扎,在命运的悲剧中不能拯救自己,这就增加了作品的层次感与深刻感。她的性格是抑郁乖戾、热情强悍、极端而尖锐的一种悲剧性格。这是由于封建性的家庭和环境造成的。繁漪聪明美丽,而周朴园要的是“服从”,他冷酷无情地压制、摧毁繁漪的个性尊严。她在周家被折磨了十八年,这是她性格形成的典型环境。三年前,周萍的出现,燃起了她被压抑的热情。她需要爱、能爱,她不顾一切的爱上了周萍且把一切都交给了周萍。日子一长,周萍悔恨和繁漪的关系,想摆脱和繁漪的关系。这使繁漪不能忍受父子两代的欺负,她要做困兽的搏斗,她要破坏周萍四凤的关系,她要拉住周萍。她的反抗是极端的,在雷雨中她最具有“雷雨”的性格。她以尖锐的语言揭露和控诉周朴园和周家的罪恶,撕破他们道德家的伪善面目;她和专横的周朴园进行了一次又一次的正面交锋,是她推动剧情向高潮前进。绝望的可怕的前途使繁漪走向了最尖锐而极端的困兽之斗。揭露了带封建性的资产阶级家庭压抑、践踏人性、蔑视人的尊严的罪恶,激起人们对不幸妇女悲惨命运的同情和对于人的地位、尊严、权利的深沉思考,把反封建家庭的罪恶与个性解放联系起来,使剧本具有崭新的时代内容。二、蒙漪是一个热情而又脆弱的资产阶级女性繁漪是一个“五四”以后的资产阶级女性,聪明、美丽,有追求自由和爱情的要求,但任性而脆弱,热情而孤独,饱受精神折磨,渴望摆脱自己的处境而又只能屈从这样的处境,正象作者所说,她陷入了“一口残酷的井”。作者用力刻画了这个人物的内心世界。她对周家庸俗单调的生活感到难以忍受,对阴沉的气氛感到烦闷,对精神束缚感到痛苦,她要求挣脱这一切。在一定意义上她也是一个被侮辱与被损害者。而剧本又使她在难以抗拒的环境中走向变态的发展:爱变成恨,倔强变成疯狂。悲剧的意义于是就更加深刻和突出。繁漪这一悲剧形象,是曹禺对现代戏剧的一大贡献,深刻地传达出反封建与个性解放的五四主题。剧中繁漪在双重的悲剧冲突虽走完她心灵的全部历程。在这个悲剧女性身上,闪烁出曹禺卓越的艺术才华。繁漪是一位新旧结合的人物,按剧中的提示,她是一位“受过一点新式教育的旧式女人”,这对于认识这个人物的所作所为十分重要。正因为如此,她才既渴望自由的爱情,又无力摆脱家庭的牢笼,甘愿受周朴园的凌辱。繁漪虽然是周朴园明媒正娶的妻子,但只是他的第三任妻子(第一任是侍萍,第二任是赶走侍萍后娶的名门小姐),两人只有夫妻之分,并没有夫妻之情,周朴园当着周萍、周冲两个儿子的面逼她喝药的细节就是明证。在这样一个新旧参半的女性身上,作家有意识地强调了“原始的野性”,而点燃这一野性的火种,就是五四时期所有年轻人都向往和渴望的“爱情”。我们也可以看到,黎漪之所以像几乎所有的大宅院中的姨太太一样阴差阳错地爱上了丈夫前妻生的大少爷,并不是因为她天生的变态,而是环境所迫。在她平时接触的人中,无人可爱。而她从来就没打算走出家庭,也与她是一个“旧式女人”有关。她不愿也不敢走出家庭,一方面是因为她没有自立的能力,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她不愿放弃养尊处优的太太生活。因此,从这个意义上看,在繁漪身上,作家并没有像五四时期的许多作品一样,要体现“反封建与个性解放的主题”。她与周萍的相爱,并不是为了反封建,也不是为了追求个性解放,除了满足自己的情欲之外,更重要的是对丈夫不尊重自己的一种报复。而在她的思想深处,有许多沉重的无法消除的封建思想意识。如她很看重“名分”,即使是与周萍相爱也有一种想摆不脱的“犯罪感”,对周冲与四凤的相爱,也觉得门不当户不对,自己已经是封建婚姻的牺牲品,但仍然用封建婚姻的标准去要求下一代。黎漪的种种表现可以清楚地表明,这个人物并不是曹禺理想中的人物,但作家却对她充满感情,特别是对她的身上表现来的“蛮性”的原始力量加以礼赞。这显然与作家自己的人生经历和阅历有关。他从小受到的家庭压制和由此形成的软弱性格,在繁漪身上,都找到了可以寄托的载体。人总是越缺乏什么,越是希望得到什么。繁漪是具有独特性格魅力的妇女形象。“她有火炽的热情,一颗强悍的心,她敢冲破一切的桎梏,做一次困兽的斗。”她“尖锐”,被作者称为“是一把犀利的刀”,具有“最雷雨的性格”。繁漪乖戾阴鸯,极端的性格形成,反映了封建势力的罪恶,它将一个追求自由的女性逼上可怕的绝路,揭露了专制统治的封建家庭对人性的摧残、扭曲。繁漪在为争取爱情自由而作的绝望反抗和斗争中,虽然失去了一切,但却有力地撕破和捣毁了周朴园处心积虑建立的家庭的“圆满”秩序,冲击和促进着封建王国的溃败。繁漪是剧中的另一个主要人物。她聪明美丽,有自己的憧憬和对幸福、爱情生活的追求。但她跟周朴园结婚后便被禁锢在封建家庭的牢笼里,18年来呼吸不到半点新鲜空气,人性受到了压抑,残酷的精神折磨把她渐渐地变为乖戾、悒郁、甚至阴鹫的人了。繁漪的性格是很复杂也很独特的。她悒郁而乖戾,热情而冷漠,任性、傲慢而又孤芳自赏,不是恨便是爱,不是爱便是恨,一切都是走向极端。在周公馆里,她是女主人,但又是周朴园精神统治下的奴仆;她是周萍的后母,又是这个前妻儿子的情妇;这种行为和性格上的矛盾使她成为雷雨中最“雷雨”式的人物。“她的生命交织着最残酷的爱和最不忍的恨。”就思想来说,繁漪的思想境界并不高。她追求的只不过是属于资产阶级个性解放范畴的爱情婚姻的自由,”得到一个男人真正爱她的女人”的生活。但就在这一点上,她显得那么执拗,在作者看来,“繁漪吸住人的地方是她的尖锐。她是一柄犀利的刀,她愈爱的,她愈要划着深深的创痕。”在周公馆里她是一个被损害、受压迫的女人,同时又是一个敢于冲破封建家庭束缚的“叛逆”。作者同情她,赞美她,然而作者并没有违反生活的真实,没有违反整漪性格发展的逻辑,离开人物孤立地来写事件,而是从封建家庭精神生活领域这个独特的角度揭露封建社会的黑暗统治,通过尖锐的戏剧冲突,有力地抨击了封建家庭的种种罪恶。繁漪这个人物形象写得很真实,它的典型意义就在于通过尖锐的戏剧矛盾冲突揭露了带封建性的资产阶级家庭的罪恶,激起了人们对不幸妇女悲惨命运的同情和对于人的地位、人的尊严、人的权利的深沉的思考,把反封建家庭的罪恶与个性解放联系起来,赋予这部剧本以崭新的时代内容。她是一个从走廊上静静走来的女人,阴鹫而沉郁,穿着一身镶灰花边的旗袍,如同一朵黑色的玫瑰在满园的暮色里散发忧郁的芬芳。她的眼睛大而灰暗,沉静地灼烧“一个年轻妇人失望后的痛苦与怨望。偶尔也会露出依稀的微笑:红晕的颜色为快乐散布在她的脸上”。这就是黎漪,雷雨中的黎漪,她敢爱敢恨的突出个性给人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三、繁漪的反抗性及其局限性繁漪具有强烈的反抗精神,但她却不是一个有开创性的能力和思想的人。繁漪的反抗性,主要表现在对周朴园的反叛或恨上。这贯穿在她的许多言行中,而且越来越尖锐,越来越激烈,最后终于完全撕碎了周朴园的“尊严”,彻底破坏了周家的“秩序”,显示出刀子“雷雨”般的性格。在雷雨整部剧中,黎漪和周朴园的正面冲突就有四处。第一次冲突是周朴园逼婆漪喝药。这次繁漪的反抗性是表现出来了,但这属于消极抵御。这可以从她的语言中看出来。如:“我不愿意喝这苦东西”,“我不想喝”,“留着我晚上喝不成么?”她最后还是屈从了,带着极大的愤怒把药喝了。虽然这主要不是为了周朴园。第二次冲突是周朴园催繁漪去看病。这次繁漪却是以挑战者的姿态出现的。周朴园曾经两次派仆人催繁漪去看病,繁漪都没有去,周朴园只能自己亲自去催,企图以家长的威严逼她看病,但他没有想到,繁漪并没有被他吓住,她仍没有去看病,而是径自回楼上去了。这次冲突中繁漪的态度有所改变,但优势仍在周朴园一方。因为最后他还是让周萍陪着柯大夫上楼替她看了病。第三次冲突是繁漪雨夜从鲁家归来遇到周朴园。这次繁漪的反抗性更表现得淋漓尽致。她对周朴园的每一落千丈次问话的回答,都使周朴园感到惊愕骇异最后又只能摆出家长的架势命令繁漪到楼上去,但他得到的回答却是:“(轻蔑)我不愿意,告诉你,我不愿意。”这可以看出优势转到了繁漪一方。第四次冲突是在剧尾。这次繁漪更以一个审判者的姿态,将周朴园叫出来,当着众人的面,撕毁了他庄严的外衣,肃医治了他的道德面具,让周公馆见不得人的黑暗暴露无遗。而周朴园此时完全处于消极的被动地位。每次冲突之后,都使她们的关系发生变化。繁漪对周朴园的反抗,也由消极到积极,越来越不可遏制。虽然繁漪对周朴园的反抗,带有个性解放思想跟封建专制斗争的性质,具有较积极的社会意义,可是繁漪性格中的封建性,使她的反抗不能不带有旧式女人的痕迹,具有软弱无力的特点。她对周朴园的禁锢和摧残感到痛苦,使出一切力量进行反抗,却从没想到要与周朴园彻底绝裂,到周家以外去呼吸更为自由的社会空气;她虽竭力反抗,但她并没有正确地估计一下自己与对手之间悬殊的力量对比。对她的反抗前途也没有什么更为考虑。所以在传统思想的重压下,她没有也不可能通过个人的力量去挣脱周朴园的控制,这使她的反抗带有某些苍白的病态。四、繁漪的个性解放思想及其局限性繁漪不仅具有强烈的反抗精神,而且还有个性解放的要求,但她却不知如何获得个性解放。繁漪在周家过的是装居似的生活,没有地位,没有自由,什么都要听周朴园的摆布,这使她“渐渐磨成了石头样的死人”。但这并没有把她内心的渴望完全浇灭。因此,当五四风暴席卷全国,反对旧礼教,个性解放的呼声象春风般吹进周公馆时,繁漪便从一个“石头人”的冬眠中苏醒了。她从中吧取了思想营养和精神力量,使她的生活出现了重大的转折,从冷漠地“等死”转而为对“真真活着”的追求。然而,繁漪以往的教养和所受的“一点新的教育”都不能使她对如何才是“真真活着”作出正确而深刻的回答。她所渴望和追求的“真真活着”的内容,只是在个性解放思想的鼓舞下,要求摆脱封建桎梏,按着合乎她的本性的发展,以一个独立的人的资格,去追求和享受一落千丈种有爱情的生活。她是那个年代里唯数不多的个性派女性的代表,她有自己的思想,敢于作出自己的决定,即使在成为封建婚姻的牺牲品后,仍敢于冲破封建纲常,大胆追求自己的爱情。“我不是周朴园的妻子,我不是周冲的母亲!“她就是这样一个敢于大胆释放自己的女性。正是这,才把她与那些默默忍受政权、族权、夫权,神权的一大群妇女区分开来,显出一丝耀眼的锋芒。然而,我不赞成黎漪对周萍寄予的感情,因为我始终认为周萍没有真爱过繁漪。或许女人的心天生是软的,很怕每一份自以为是的感情从身边滑过,她深深地陷入了对周萍的爱中,似乎只有周萍才能使这个桀鹫的女人改变桀鹫的个性。这从周朴园让周萍劝繁漪吃药的细节上可以一眼看出。繁漪的生活空间和活动范围仅是周公馆这有限的范围内。她所看到的男人,除凶横的周朴园之外,就是鲁贵一类的奴才,这些人都不能点燃她心中的爱情之火。她便只好把眼光投向的周萍身上。周萍从乡下来到周公馆,给繁漪的与世隔绝的、窒闷的生活带了“新鲜”与“诱惑”,也激起了她心中爱情的浪花。特别是周萍对她十几年来的处境和命运的同情,使簟漪把他视为可以倾吐心声的知已。在这种情况下,周萍冒天下之大不趣,说他爱她。他在一时冲动下的举动在紫漪看来则向旧礼教的挑战,是勇敢的行为,所以繁漪不顾一切地把自己的真情、性命、名誉都交到了周萍手上。繁漪的这种渴望与追求是完全合理的,但却没有得到正常发展。她不知道也不可能去争取得到真起码的爱情幸福和人格独立,而是陷入了盲目的荒唐的“爱”之中,把同周萍的暧昧生活作为最大的满足。自从同周萍在一起,繁漪才感到从未有过的幸福,从此,她能够向一个自己所爱的人倾诉自己的抑郁和痛苦,表达自己的欢乐与幸福。尽管她与周萍的爱情生活是在一种极不舒畅的环境中,不能充分享受他们应有的爱情生活,然而她满足了。可是就连这样的生活她也不能拥有,周萍要离开她,摆脱她。这对繁漪来说是不可想象的,没有周萍,就意味着回到令人窒息的生活中去,所以她不愿意失去已经得到的真实生活,她要把周萍从四凤手中夺回来,使刀子留在自己身边。在她认为还有一线希望时,她绝不放弃自己的努力。为此她不惜一切代价,甚至可以违心地把自己置于极端屈辱的地位,要求周萍把也带走,甚至日后可以叫四凤一起来住。只有当她意识到周萍已经铁了心,决意抛弃她时,她才进行了疯狂的报复。繁漪最初和周萍的交锋中,她是处在主动地位的,她声色俱厉,每一句话都是进攻性的,带有威胁和震慑的作用。如:“我怕你是胆小吧?”,“这屋子曾经闹过鬼,你忘了。”而在喝药事件中,繁漪之所以屈辱地把药喝了,是因为她认为周萍还是爱她的,不愿意让他苦恼,让他难堪。而在第二次交锋中,繁漪是在哀求、挽留,希望周萍不要“看见了新的世界里,就一个人跑。”可是当繁漪认清周萍原来是周朴园的化身,有着和周朴园一样的伪善、冷酷、自私,她感到自己的真情受到了蹂蹒,人格受到了损伤,于是发出沉痛的叫喊:“一个女子,你记着,不能受两代人的欺侮。”这显示出簟漪心灵深处的失望后的痛苦与怨望。这次交锋之后,繁漪那强烈的自信和希望开始消失,进攻的力量也已减退。但她为了重拾起破碎的梦,把自己从绝望中拯救出来。到最后一幕,她只剩下近乎绝望的乞求,是繁漪从来没有过的,表现了她内心的极大痛苦。她的许多话都是忍受着屈辱,违拗着自己的天性说出来的:萍,好了。这一次我求你,最后一次求你。我从来不肯对人这样低声下气说话,现在我求你可怜可怜我,这家我再也忍受不住了。不,不,你带我走,一一带我离开这儿,(不顾一切地)日后,甚至于你要把四凤接来块住,我都可以,只要,只要(热烈地)只要你不离开我。这都表明了一个绝望的女人的最后的、无力的挣扎,也显示出繁漪性格中旧式女人的怯弱,色厉内荏的一面。但是,繁漪毕竟是个乖戾的女人,当她得不到时,她便要彻底毁灭它。当她认为一切都无可挽回时,报复的时刻便到来了。到最后一幕,她承认了同周萍的关系,迫使周朴园认下了侍萍,使周家复杂的血缘关系一下子真相大白,使得周萍再一次陷入乱伦,在痛苦和毁恨中自杀身亡。繁漪也在爱与恨都燃尽之后,走到了她的末路,完成了她的悲剧。由此我们可以看出,由于繁漪兼有旧式女人和资产阶级女性两方面的因素,她所追求的个性解放、爱情自由,却要通过与家人私奔的传统方式来达到;尽管她很大胆,勇敢地追求爱情自由,却想也没想过要与骗她十八年,自己并不爱的周朴园表明决绝的意志;她虽然把爱情视为生命的全部内容和生活最高理想。但是,哪怕以“闹鬼”的方式存在,她也可以在周公馆屈辱地生活,这说明她虽然受过一点新的教育,但在她身上仍带有浓厚的封建色彩,杂合着积极的和变态的因素。这使她无法摆脱家庭、社会的束缚,无法获得真起码的个性解放。作者通过繁漪来表现自己的爱恨,反映深刻的社会主题;对她的刻画符合人物的功利心态,我透过繁漪的爱憎读懂了作者的爱憎也有了自己的爱憎。参考文献:1、中国现代文学史参考资料.上海:上海书店,1983.2、唐强.中国现代文学史.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80.3、黄修已;中国现代文学发展史.北京:中国青年出版社,1991.4、曹禺:曹禺戏剧集.成都:四川文艺出版社,198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