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海”之外:国民革命、民族革命与北方革命文学-BeyondBeijingandShanghaiNationalRevolution,NationalRevolutionandNorthernR.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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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京海”之外:国民革命、民族革命与北方革命文学BeyondBeijingandShanghaiiNationalRevolution,NationalRevolutionandNorthernRevolutionaryLiterature作者:张武军作者简介:张武军,西南大学文学院。重庆400715原文出处: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丛刊(京)2021年第20216期第144-164页内容提要:长期以来,上海左翼文学和北方“学院-京派”文学这一格局,主导着二十世纪二三十年代文学的历史叙述和研究取向,北方革命文学因此遭遇双重的“不见”。本文力图在“京海”研究思维之外,以考辨诸多北方左翼人士的回忆录为起点,
2、检视这一时期北平革命文学刊物,梳理北平两大报纸河北民国日报华北口报的副刊,并结合具体作家作品,重新进入北方革命文学的历史。作为国民革命延续和民族国家革命主导的北方革命文学,承续五四运动和国民革命实践,是中国革命和革命文学主体性与独特性的体现。期刊名称:中国现代、当代文学研究复印期号;2021年10期关键词:北平左联/北方革命文学/华北Fl报副刊/河北民国Fl报/京派北京曾以五四运动和新文化策源地著称,1928年国民政府定都南京,沦为旧京的北平,虽保留着“文化城”的名号,但似乎与“革命和革命文学无缘,没有了五四运动时的朝气与火热,沉默、冷清、老旧、荒原成为搭配在“北平之前的惯用修饰词。革命文学乃
3、至新文学的中心都转到上海,旷新年的1928:革命文学起笔就是“1928年的上海和上海:文人的趋归”,他的论述与其说是文学革命到革命文学的时代演进,毋宁说是北京(平)到上海的文学空间转换,革命文学完全等同于上海革命文学。这样的论述逻辑,也是学界的普遍认知,有学者就认为:在中国,注定只有上海,才能成为左翼文学的诞生地。与此相对应,研究界一提到1930年代的北方,就只看到京派文人的风采,也就是学院派的风采,学院-京派主导着北方文学的历史叙述和研究取向。不管倾向和立场如何,各方似乎有意无意形成这样一个共识:北京和上海分别形成了两大文化中心,并且形成了京派和左联两分天下的格局。北方革命文学要么成了胡风当
4、初所说的京派看不到的世界”,要么被收编到上海左翼的叙事框架,遭遇双重的不见。因此,我们不仅需要沿着胡风提出的命题继续开拓,探寻京派视野和学院-京派研究中的看不到,还要进一步挖掘上海左翼视野下的盲见”,再现和重构那不能被上海左翼所替代的北方革命文学的独特历史。一、回忆所建构的北方革命文学“文革之后,调查和考证左联成员名单,征集当事人的回忆和叙述,搜寻和编撰左联和革命文学史料,是当时研究界的重大课题。上海师范学院图书馆资料组和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左联回忆录编辑组,各自整理的左联成员名单和访谈录中,开始出现北平(北方)左联成员的身影和活动。与此同时,新文学史料刊发的系列左翼作家回忆录,也逐步推出了一
5、些平津地区左翼作家的文章,包括孙席珍、杨纤如、王志之、王余杞、陆万美、陈沂、刘尊棋、张磐石、李俊民、郝冠英等,北平(北方)左联和北方革命文学的历史逐渐浮出地表。相较上海左联,北平(北方)左联几乎没有留下任何会议记录和档案资料,因此健在者的回忆和口述弥足珍贵。然而,作为史料的回忆录,问题也不少。首先,人的记忆有时限,晚年的回忆可信度更要打折扣。孙席珍、端木蒸良、陆万美、王志之等撰写回忆录时,都已是七八十岁的老人,一时错记漏记,彼此之间叙述有出入,这都很正常,也无法避免。例如李长路回忆北平左联成立大会有郑伯奇和宋之的参加,言之凿凿且提供了细节,但郑伯奇这一时期根本就没来北平;陆万美回忆潘训找曹靖华
6、一起筹备北平左联,而这时的曹靖华还在苏联;王志之把和他一起邀请鲁迅作演讲的同学潘炳皋误记为谷万川,虽有人指出,但王仍坚持自己没有记错,比对潘炳皋当时发表在北国月刊上的鲁迅先生访问记、张永年发表在文艺月报创刊号上的鲁迅访问记,就可知他真的记忆有误类似的例子还有很多。其次,回忆录与其说提供的是过去的历史,毋宁说呈现的是当事人写作回忆录时的心态。文革期间,不少文艺工作者曾因左联活动而蒙冤受屈,因此,自我辩诬、相互证确、突出革命贡献,成为诸多左联当事人讲述的主要内容。这样的正名有其必要性,也有其合理性,但另一方面,自我美化?口不断抬高就无可避免。陈白尘曾毫不客气地批评新文学史料上的诸多回忆录:有人借名
7、人以自重,说郭老、茅公(茅盾)对他如何如何,或说周总理生前多次召见他、或说几次看过他的戏等等,都是死无对证的事。又有人自称与左联的关系如何如何,或称对地下党干过什么什么,也都无从查对,有些深知内情者,又不愿公开揭露,以伤和气。这就使史料成为某种宣传品,害人不浅。”北平左联回忆录中的这一现象更加突出。最明显的例证当属孙席珍,他在北方左翼享有较高声誉,他在二十世纪八十年代的回忆录也常常被认为是最关键的材料。但很显然,他有意无意夸大了自己的作用,并把不少未曾经历的活动揽到自己身上。他回忆录中提到,自己和潘漠华等人如何一开始就推动筹备了北方左联,并经由其他筹备人的建议,由文委任命为首任负责人。”成立会
8、上,通过了章程和工作纲领,推选了潘漠华、台静农、刘尊棋、杨刚和我为常委,除一人兼任书记外,其余分管组织、联络、宣传、总务等等,下设几个干事,分在各组。我名义上虽兼任书记,因为具体工作都已由别人分担,反而比较轻松些。”然而孙席珍的这一说法几乎没有其他任何当事人回应和印证,比对杨纤如、刘尊棋、李俊民、陈沂等真正的筹备者的叙述,就可发现孙席珍的回忆和北平左联成立之初实际情形的差异。杨纤如回忆左联成立时推出来的执委有段雪笙、潘训、谢冰莹、张璋、梁冰、刘尊棋、郑吟涛(郑蜀子、郑纹波)、张郁棠、杨子戒(后来她修正为陈壁如),并提供了段雪笙作为筹备负责人的相关细节。刘尊棋的回忆指出段雪笙以筹备会负责人名义主
9、持会议,当选的执委是潘训、谢冰莹、郑德音、杨缤(杨刚)、段雪笙、张璋、梁冰、张哲之、陈壁如、陈沂。李俊民(11)、陈沂(12)、郝冠英(13)等当事人也提供了类似的叙述,虽然他们提供的执委名单略有出入,大致上还算比较接近,但都?口孙席珍所说相去甚远。仔细辨析孙席珍的叙述,有关左联成立之初的工作情形,几乎都是一些大而化之的外围事件,没有任何细节作支撑。这和其他筹备人的叙述有明显反差,也和他自己对左联后期的历史叙述形成鲜明对比。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孙席珍没有参与早期北方左联的筹建,也未担任执委,更不是什么负责人,他和范文澜、李霁野、曹靖华等人一样,最多是处于背后支持者地位或暗中支持者。Q4)早期北方
10、左联的事情要么是他道听途说,要么是后来北平作家协会成立相关记忆的误植。孙席珍后来不断补充早期北方左联的参与者,而且都是执委级别的参与者,这显然不是记忆模糊所能解释,他回忆录中也说到具体工作都已由别人分担,应该是没有实际参与的托词。还有像陆万美绘声绘色讲述了迎着敌人的刺刀坚持战斗的北平左联,夸大得实在太过明显;(15)王名衡回忆自己当选北平作家协会执委的履历,已经是有意造假。(16)此外,鲁迅“北平五讲,几乎也是每个北方左翼人津津乐道的主要业绩,但正如有研究者所考察:鲁迅与北方左联,其实原本没有什么特别关系,因为鲁迅并未实际参与其组织和活动,也未与其成员有过多的关系可谈,只是在1932年北上省亲
11、时有过一次短暂交往,再就是与个别成员的单向交往和支持过几篇稿件。然而即使是这样简单明了的问题,却因为鲁迅的贵为左联盟主以及后来被请上神坛的特殊地位,一些亲历者便由此联想、比附和升华,在回忆、记述和阐释中不断添加进一些想当然的元素,使得鲁迅与北方左联的关系被夸大至无限,从而实现了各自初始与终极目的.Q7)鲁迅与北平左联成员未有过多关系可谈,这说法略有武断(18),但不少回忆录无限夸大,借鲁迅以自重,也是显见的事实。然而,后来为数不多的一些北方左翼研究著述,常把一些明显有误的回忆用作支撑材料。因此,对于每一位后来者的讲述,作为研究者,都应保持审慎的怀疑。还有另夕1些亲历者后来的讲述,看似很客观,并
12、不凸显北方文学的革命性”,且刻意剥离政治与文学的关系,但其真实性和可靠性也需要辨析。例如,推动筹建北平左联最关键最核心的人物当属谢冰莹,可是,因为她后来定居台湾和美国,一再否认自己参加左联的历史。1981年7月她给魏中天的信中说:我不是左联发起人,因为教书、上课太忙,所以没有功夫参加工作。(19)后此,谢冰莹接受采访时,索性回避一切和政治、革命相关的活动:不管他是共产党国民党,什么党,搞政治的人我都不大喜欢。随便你们做什么,还有国家主义派,什么好多派。反正我不管。(20)事实上,她的政治活动和文学活动一样丰富,或可说,正是这些丰富的政治活动成就了作家谢冰莹。很多人的回忆录都可证明她是北平左联的
13、发起人、北师大党小组负责人,艾芜还证实在上海加入左联时和谢冰莹夫妇编在一个小组(21),而胡风也说起过他和谢冰莹一起在东京左联活动的经历(22);谢冰莹不仅是北平左联最早的党员,也曾参与牵扯到北方党内斗争的筹备处,亦和托派”一起活动(23),一二八”之后还加入了福建人民政府并任妇女部长”,和国家主义派的胡云翼交往甚密,迁台后她又加入了国民党(24)。可见,谢冰莹无党无派的自叙很不可靠,而后来很多人尤其是不少台湾学者却以此作为论点支撑,其偏颇可想而知。总之,诸多北平左联回忆录,是研究北方革命文学的重要材料,但各方回忆录的“建构性也非常明显。因此,结合历史材料,对各种回忆录再造的附加内容”,进行一
14、点一滴的剥离,尽可能接近历史的本来面貌,是开展北方革命文学研究的基本前提。二、左就刊物与北方革命文学的历史脉络比起诸多后来者的回忆,北方左翼作家聚集的刊物,才是我们重建北方革命文学历史叙述的可靠材料。封世辉曾指出:三十年代前中期的北平左翼文学,不但在当时全国左翼文学中的重要性仅次于上海左翼文学,而且还具有它自己的鲜明特点,不应长期被中国现代文学研究者所忽视。而要了解它,研究它,必须首先要了解刊载了关于它的大量资料的当时的北平左翼文学刊物。(25)但是,除了封世辉的简单且并不完整的钩沉,学界很少有人系统关注和整理北方左翼文学刊物(26),而这些刊物究竟有哪些特点,特别是相较于上海左翼刊物的独特性
15、,就更少有人探究。首先,从时间节点来看,九一八是重要的分水岭,绝大部分北方革命文学刊物都诞生在“九一八之后。根据封世辉三十年代前中期北平左翼文学刊物钩沉和北方左翼文化运动资料汇编中的“报刊目录索引统计,北方革命文学刊物有70多种。封世辉列举的“九一八”之前的刊物只有三种,分别是1930年2月出版的新亚洲、1930年3月出版的转换、1930年10月出版的摩尔宁;北方左翼文化运动资料汇编中收录的“九一八”之前的刊物有星星夜鹰廛尔转换,共计4种。其实,1928年北大学生李定中、傅浮沫、娄凝先等创办的谷风,王余杞和交大同学朱大树、北师大的王志之等创办的荒岛,也应算作北方早期革命文学刊物,前者据说是得到
16、中共北大支部的授意和支持,后者是得益于北京地下党组织的指示。(27)其次,从形式来看,北方革命文学刊物普遍存续时间较短,没有超过10期以上的,不少只有创刊号而已。后来诸多当事人回忆说,北方左翼刊物因为政治形势的险恶,国民党反动派和北方军阀的围剿,多被查禁,很难持久。田涛就曾回忆说:北平出现过一种进步的文学月刊北国,如流星一闪即逝,大概只出版了一期。主编人澎岛(许延年)。在书市上发现彭岛写的一部长篇小说蝶蚣船出售。北国和娱蚣船后来都遭受被查禁的不幸的命运。(28)陆万美以当事人的身份讲述文学杂志的命运,不能再继续编下去的原因,主要是特务对西北书店不断地搜查、禁止(29);1936年斯诺活的中国一
17、书中下列杂志刊有论现代中国文学的极有价值的资料”,提及王余杞主编的当代文学,并注明出版年代是1934年,现已直禁,多年以后,王余杞引述斯诺这段话,并加上“一切属实(30)。类似的回忆还有很多,几乎每一个北平左翼刊物,都在后来的回忆中被叙述成因革命性而受查禁。近些年学界逐渐把革命文学置于更宽阔的社会历史场景。研究界普遍注意到上海租界为左翼文学的繁荣与发展提供了一定的“自由和保障(31),但是,很少人关注北平革命文学的政治空间问题,相比较而言,南京政府对北平的控制始终有限,阎锡山接手北平、中原大战、张学良入关、九一八事变、华北自治倾向等各种状况不断,各方势力先后实际掌控北平、争夺北平,这都为左翼和
18、革命文学留下了较大的活动空间。胡风的张天翼论无法在上海发表,而北平的刊物却可以公开刊登。担任文学季刊的编辑靳以就曾提到:那时的文学季刊的主要作用之一,就是设法发表那些在上海不能发表的稿件,有的甚至已经在上海被检察官扣留或抽出,又在文学季刊上改题换名印了出来.(32)宋之的动员王余杞办当代文学,主要目的也是以容纳在上海被检查抽掉的稿子(33)。北方左就文学刊物存续时间普遍较短,主要原因还是北平和上海不同的出版机制和文学生产方式。沈从文批评上海左翼文学的“商业竞卖未免有些言过,但在上海,商业化助长左翼文学的繁荣,推动进步文学的发展(34),却是不争的事实,也是我们理解上海革命文学一个非常重要的维度
19、。然而,北方革命文学兴起的过程中,商业因素几乎不存在,不论是星星这样只有创刊号的杂志,还是出版了6期每期有上百页的北国这样的“大型”文学刊物,抑或是被誉为北平左联重要机关杂志的文学杂志文艺月报等,它们都并非是书商、出版机构推动的结果,而是谢冰莹、澎岛、谷万川、张露薇这样的左翼青年的文学理想与志业结晶。最早的谷风杂志,虽有人回忆说是在中共北大支部动员下得以成立,但经费方面一无基金,二无来源,都是一般穷大学生,掏腰包缴社费,能力有限究竟难以为继。总共出了超不过四期就烟消云散了。(35)星星社同人致有志于投稿者:我们都是些经济未能独立的青年,所以报酬只以本刊;如真正穷得没有办法,需要现金的酬报的,则
20、请于篇末注明,我们自当竭力想别的办法;我们希望爱护本刊的投稿诸君,能以真实的态度对待我们!(36)展望社出版的新亚洲在投稿规约第6条申明,”来稿发表后,暂以本刊为酬,穆雨君写的创刊号编后又再次强调,不过因为经济的关系,对于来稿不能有报酬,尚希投稿诸君见原.(37)北国作为最持久的北方左翼文学刊物,澎岛他们不仅不考虑盈利,还要贴钱印刷和出版,维系刊物运转。北国创刊号编后中声称:本刊是公共的文艺园地,对于外来的稿件非常欢迎。不过,这里有一句说出来对于赐稿的诸位朋友们非常惭愧的话,就是除了友情上的感谢和本刊之外,暂时没有金钱上的酬报,因为我们都是在生活的压迫下挣才酒的穷朋友。这点还请赐稿的诸位朋友们
21、原谅。(38)第三期的编后也谈到刊物运转的艰难,“每期的印刷费,完全由我们的穷朋友们从最氐的生活费里头瘠节出来,并总结说,文章并不是花钱买来的,而是用友谊聚拢来的。(39)其他北方左翼刊物,基本上都没有稿酬,特别强调“友情和“同人”支持。被誉为北平左联机关杂志的文学杂志,也是几个“友人”凑点钱自费印行,刊物宣言和编后亦强调公共性公开性,欢迎各种主张不同的文字,但又特别声明,作者之于刊物仍然是友情资助,来稿一经登载,暂以本刊为酬r。(40)北平左联另一重要机关刊物文艺月报,没有什么人给津贴,编者也特别感谢友人和读者:并且我们这一群吃饭都成问题,更不能像别人似的一筹就是两三万的基金。一切社会现象,
22、决定于经济的因子,这样使得这刊物几乎要流产;倘使没有许许多多爱好这刊物的读者们,一再的催逼,帮助,鼓励;我们的计划怕难有实现的日子。(41)张露薇主办的文学导报,尽管报社同人后来闹了矛盾,对张露薇颇为不满,但也阐明我们的合作完全是靠友情的关系(42)。唯一明确对外宣称每千字两元稿费的,是王余杞编的当代文学,因为稿费的缘由,刊物的作者队伍更加多元,也有很多像宋之的从上海拉来的稿子。但即便同样是租界的天津,出版市场和商业氛围也根本无法和上海相比,很快王余杞就被稿费的事情弄得焦头烂额。承印当代文学的天津书局以销路不好为由,要编完三期之后看收益情况再付作者稿费,而作者尤其是上海的作者屡屡催要稿费,第四
23、期编成付印后,书局依然拖欠,作者却不断催要稿费。王余杞有自己正式的工作,同时还在勤奋写作,他一人又要兼职编辑与校对,委实忙不过来,居中协调稿费事宜,更是他所不能应对的,结果还落了个吞没稿费”的嫌疑,刊物自然就无法继续办下去。王余杞把这些委屈,以及他对当代文学杂志的投入,对文学事业的热爱,都在关于当代文学中倾吐出来,文章就发表在他和澎岛等联合创办的左翼刊物每月文学创刊号,这个杂志也只有创刊号而已。北方左翼文学刊物不能持久的另一主要原因,就是北方党组多变而又“左倾”的政策。自彭述之1927年恢复北方党组并担任顺直省委书记以来,就有了对陈独秀、彭述之右倾路线的批判,此后北方党组顺直省委一直矛盾冲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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