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向反再现:论病毒电影中的后人类病毒叙事-TowardCounter-representationOnposthumanViralNarrativesinViralImages.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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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走向反再现:论病毒电影中的后人类病毒叙事TowardCounter-representation:OnposthumanViralNarrativesinViralImages作者:周文姬作者简介:周文姬,华东师范大学传播学院,上海200062周文姬(1973-),女,浙江天台人,文学博士,华东师范大学传播学院副教授,硕士生导师,研究方向:电影学、艺术学。原文出处:东南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南京)2021年第20214期第U6T26页内容提要:对病毒电影多方位的考察可以看出,病毒是一种反再现的介质,以此作为认识论,以触感为线索,从宏观与微观方面,内在与外在上对病毒电影进行综合性探究可知,病
2、毒内在于系统,病毒具有他者性、物性、身体性、主体性与本体性特质,病毒电影的叙事并不遵循传统的再现论,间接性病毒电影的叙事处在再现之外,后人类病毒叙事从幽灵式再现走向精神分裂式的反再现,后人类主体在形成多维赛博格合成体时,主体意识转向处于不确定性之中。期刊名称:影视艺术复印期号:2021年11期关键词:病毒/反再现/后人类/病毒影像/病毒叙事/病毒电影标题注释:中央高校基本科研业务费项目华东师范大学引进人才启动费项目(2020ECNU-HLYT021)成果之一。后人类主义思潮在当下情境中越来越成为国内学界的关注点,后人类主义在电影中主要表征为末世景观、人工智能、自我主体重构、他者、身体新转向等等
3、。而病毒电影以病毒作为一种媒介与认识论,探析后人类语境下病毒与个体、社群、网络等的关系。本文以触感(affect)为线索,把病毒电影放在生态种群中去考察,通过增补,病毒电影与非直接性的病毒电影加以并置进行考察,对后人类病毒身体进行探析,从而发现病毒电影并不遵循传统的再现论,这就意味着我们需要重新思考后人类语境下的身体与意识转向。一、超越再现:幽灵式再现和感觉聚合团块在当代病毒电影中,到目前为止,除了美国制作了一系列与病毒有关的电影之外,其他国家的病毒电影并没有形成系列,数量不多。已知各个国家关于病毒方面的电影主要如下:卡桑德拉大桥(英、意、西德,1976)、极度惊慌(美,1995)、日烦夜烦(
4、法、德、日,2001)、撕裂的末日(美,2002)、黑死病(德,2002)、惊变28天(英,2002)、天堂病毒(法、瑞,2003)、感染(B,2004)、活死人黎明(美、力口、日、法,2004)、死亡录像(西,2007),盲流感(加、巴西、日,2008)、末日病毒(美,2009)、感染列岛(日,2009)、黑死病(英、德,2010)、传染病(美,2011).完美感觉(英、瑞、丹、爱尔兰,2011),病毒抗体(美、加2012)、大明劫(中,2013)、流感(韩,2013)、尼帕病毒(印,2019)等,还有古巴的僵尸胡安(2011)和阿根廷的第七阶(2011)、新西兰的疯羊(2007)。标出不同
5、国家的影片制作,在于表明病毒并非一个特定地方的关注对象,而是人类共同所关注的对象;同时,不同国家对病毒的叙事方式与内容差异从侧面映射了不同地区对病毒这种灾难所持有的不同阐释,也只有把不同的叙事与内容再现并置一起,去检验病毒在生物学、社会学和文化等范畴中的符号意指,才能建构以病毒为媒介的病毒人文现象。在病毒抗体完美感觉盲流感、两部黑死病(2002与2010)、大明劫天堂病毒帕尼病毒卡桑德拉大桥末日病毒感染撕裂的末日中,这类作品在把病毒当成日常叙事或者事件之际,各自插入历史、社会空间、启示等维度,在这些影片中,真实与虚构在事件的折叠与打开中并存,未来与过去在缺席与在场中游移,历史与科幻成为叙事形式
6、;病毒在叙事中既是踪迹,又是事件制造者即系统自身,既是对病毒自身、系统与事件的一种增补,又是自身的显现。病毒事件打断了一个时间叙事,在时间连续中构成了不可能之事,是德里达在说事件的不可能的可能中的值得重温一下事件定义:它指的是诧异、惊惧,不可思议。”然而,以上这些影片叙事的日常正在不可能事件发生中或者发生之后进行着,日常所表征的现实性和真实性与不可能事件的在场与缺席构成互补与内外延伸。在病毒抗体、日烦夜烦黑死病(2002)、天堂病毒、帕尼病毒、末日病毒、感染中,这些影片以近似写实的现实主义手法呈现病毒叙事,但并没有给予清晰的时间维度;从空间场景与人物服饰面貌来说,可以认为真实时间与当下类似,病
7、毒事件发生的空间有的比较明确,比如黑死病中的德国科隆城市,天堂病毒把空间放在法国、冰岛这样的国家景观上,但我们无从知道发生病毒的具体地方之名。大多数影片的空间并没有标记现实中的地名,比如病毒抗体聚焦某个无名城市,极少主义艺术语言与身体性叙事使得时间空间的真实性发生偏离,走向科幻与虚构,然而日常叙事与近乎写真的微观现实主义又让观者能在身心上经验到叙事的真实性与现实性。又如感染,采用了日式惊悚美学的幽灵视觉化处理,把故事聚焦到一家医院的一天一夜的日常工作。医护人员感染的病毒来自一种意志感染,意志感染与故事中人物的生存焦虑息息相关。那么把病毒从物质延伸到意志上,以幽灵外质(ect。PlaSmiC)美
8、学作为影片的艺术肌理,把幽灵外质嵌入日常事件中,这种形式与内容的相互融合使得叙事真实性向着真实本体内部延伸。从传统形而上学去阐释意志病毒,意志病毒是一种隐喻符号,影片中医护人员在手术医疗事件发生之后,相继遭遇意志病毒感染,影片以幽灵外质美学把意志病毒感染转换成可见的视觉影像,也就是说,从神经影像上来分析,影片把人们大脑中的内在世界以视觉影像呈现给观众,意志病毒感染既是大脑中的内在世界自身,又是大脑内在世界的一种呈现方式,在这层面上,当意志病毒感染以幽灵外质美学的语言方式显现自身的时候,由于幽灵外质处在语言与意识之外,无法进入拉康精神分析中的象征界,同时,幽灵外质视觉形象在呈现过程中营造的气氛连
9、接了银幕影像与观众之间的空间,打破观看与被观看之间的关系,从而形成一个触感强力场,这就阻止了意志病毒成为传统形而上学之下的隐喻符号的可能性。在这里,由幽灵外质美学建构下的场景,尽管由于幽灵外质自身的特质,使得这些场景充满虚构性与文学性,然而如上所述,神经影像打破了观者与银幕之间的关系,观者的身体进入银幕身体,使得这些场景反转成真实本身,由此,意志病毒的不可能事件来自人和空间构成的整体同一性的运动过程中,从而使得这种不可能性随时转为可能,甚至走向日常化的生活叙述。从以上梳理中,我们看到病毒不但成为文本的叙事媒介,也成为建构现实与文本关系的媒介,感染中更是直接探索非生物学概念的病毒,转到大脑意识层
10、面上去展现病毒影像语言;另外,病毒自身并没有作为实体给以专门性聚焦,大多数处在缺席中,处在文本之外,在场的与其说是关于病毒的电影,不如说是人类遭遇他者的文本叙事。这种不同风格的叙事构成关于人类从外到内从宏观到微观的系统存在与系统运转,在这层面上,病毒电影类似于世界早期各个民族流传下的神话、史诗和宗教故事,传达了不同层面不同视点的关于世界、人性、关系、文化等的言说,因此,病毒在这些电影文本中只能成为一种反再现介质,它不是对事件的再现,它一直潜伏在系统之中,只等系统运转到某一时刻爆发,它在事件之中又在事件之外,是对再现的干扰。同时,无论是迎合电影市场的类型片,还是纪录片式的现实主义电影,还是探讨电
11、影本体和艺术哲学的文艺电影,这些病毒电影都呈现了一个共同的特点:病毒叙事与柏拉图的模仿论存在着不同程度的张力,游离于甚至处在模仿论之外。模仿论与现实之间的关系,这里我们进一步阐述。开篇提及的很多病毒电影文本,其制片时间与现实中发生的几次全球性疫情不无关联。自20世纪至今,全球性疫情主要是1918年西班牙流感、1957年亚洲流感、1968年香港流感、2003年的SARS,2009年墨西哥和美国传出的HlNl新型流感疫情以及当下的新冠肺炎。21世纪的病毒电影制片时间尤其密集出现在疫情发生前后。王峰在论及模仿论、文学真实、现实之间的关系时,以科幻小说高城堡里的人为例,提出了历史并非模仿论中的真实表征
12、,它在文本中只是一种叙事形式与工具;真实也是一种叙事手段,是文本的幽灵,是缝合文学与历史的幽灵;这个幽灵实则是关于叙事的幽灵结构;同样,在模仿论中的现实在科幻作品中沦为叙事因素,科幻作品中的现实已经无关现实性与真实性问题,只与文本叙事有关。文学叙事中的幽灵结构在于在叙事中运用了模仿论,但历史、真实都只是一种叙事形式与工具,历史、真实只是文本释放出来的幽灵。在高城堡里的人中,三重历史的复杂结构正是属于文本真实与历史之间关系的幽灵结构,这种幽灵结构才是文本的真实,幽灵在这里成为现实与文本之间的粘合剂。与高城堡里的人中的历史与真实的关系相类似,病毒电影文本中的建构也在真实与虚构之间游移,电影文本也是
13、对真实事件的一种幽灵结构的叙事。具体来说,从制片时间上以及对文本叙事形式的考证中可以得出,这些病毒电影中的疫情事件叙述与高城堡里的人中的叙事形式相似,其真实性是在科幻、末世、未来、现实中进行建构。一类病毒电影比如黑死病(2002)、天堂病毒、帕尼病毒、传染病、感染等并没有具体的明确时间,其清晰的空间地点和空间刻画与当下的现实世界相一致,可以认为是关于病毒叙事的现实主义文本。在病毒电影中,病毒自身很少在电影中出现,电影通常类似悬疑片,在呈现世界遭受病毒疫情的同时,展开了对病毒源头的追踪,在这类情境叙事中,病毒自身缺席,但人们对病毒的追踪与探究以及病毒对世界和人造成的事件呈现和创伤影响,这些又表明
14、了病毒是无处不在的在场;另外,病毒特写镜头通常出现在显微镜下,或者是染上病毒之后的身体特写,这可以认为是病毒的具身化再现,这种手法在病毒叙事电影中并不多,其中以极度惊慌最为典型。与此相对应的是病毒作为一种无形质、非实在的实体存在,亦即病毒叙事聚焦于病毒发生后,影片展示了社会秩序、人性、政府、媒体等社会空间、家庭空间、个体状态等群像景观,病毒是这些空间中的幽灵,成为他们的触感、情感、情绪、创伤、记忆等的媒介传输。病毒疫情实际上在文本与现实中确切发生过,同时也阻止不了未来发生的可能性,这是病毒真实性的自我显现。那么,对科幻、末世、未来、当下四维中病毒的叙事建构,病毒电影文本和现实之间的关系与王峰论
15、及历史与真实的关系相类同,幽灵结构是病毒电影文本的真实。但与王峰所论的幽灵结构论不同的是,病毒电影的幽灵结构一方面建构了文本与现实的关系,另一方面,幽灵在文本中兼具了内容与形式的双重功能。也就是说,病毒既是叙事媒介,又是幽灵,幽灵结构是以病毒作为媒介,架起了现实与文本之间的桥梁,使得文本并非遵循模仿论,而是如前所述,游离于甚至处在模仿论之外。另外,病毒自身的在场与缺席的幽灵特质,以及病毒自身丰富的语义符号,比如前面提及的感染中的意志病毒,这就使得病毒电影中叙事的幽灵结构在模糊了艺术创构中的模仿论意识之际,也给予了文本叙事阐释的丰富性与多义性。比如病毒电影在内容上的最大特点莫过于是对人类生存之真
16、实性的觅母(meme)。文本被赋予末世、未来、当下、过去等各种时间维度,同时以科幻、现实主义、类型风格等叙事方式来讲述病毒发生之后的世界,不断重复地呈现了一场世界遭遇病毒时所产生的波动与涟漪。具体来说,基于现实中发生的疫情,通过对现实的镜像作用和模仿,在银幕影像中去建构一个关于疫情事件的现实世界,其真实是通过真实与模仿之间建构的幽灵结构去释放,把现实世界中发生的疫情作为幽灵,幽灵成为电影文本的真实在场,散发在每一个角落中。一个文本就是对世界遭遇一个疫情事件的觅母,这样,一个文本接着一个文本,这就是关于疫情事件的电影觅母,以不同时间维度与不同叙事方式,形成一种关于病毒话语的觅母基因。或者把这种病
17、毒话语的觅母基因放在德勒兹宇宙论下的内在性平面(theplaneOfimmanenCe)中去衡量,实则是关于人类生物圈在遭遇疫情之后的波动与涟漪,其运动状态呈现了病毒与人类或者世界之间的非主客的共生关系,从人类主体上来说,这里的人类主体是一个包括科技、生物、社会文化等共融的生态合成体,并不指向人类自身的单维主体。病毒影像也正是通过病毒话语的觅母建构,病毒话语不再以人类为中心,而是走向后人类病毒话语,是一个不断外展不断生成的动态系统。以上是对各国病毒电影的一个总体性的宏观分析,即把影像中的事件放在一个系统中去考察,事件是这个世界动力系统中的一种混沌表征,比如传染病中的疫情事件来自蝙蝠效应,这类似
18、于混沌中的蝴蝶效应。根据混沌理论,系统具有非线性运动特征,那么如影像中所呈现的事件,从开始到结束实则是系统内无穷多样的伸缩与折叠变换”所致,在这一点上,德勒兹同样也用混沌理论阐释了艺术与混沌之间的关系,基于内在性平面,艺术的建构过程是通过感官(SenSation)去与混沌连接,进入混沌,穿过混沌,沉浸于混沌之中,与此同时从混沌中沉淀出秩序;艺术是无序与有序的有机组合,是触感、感官、感受、强度等的聚合团块。这里,把病毒电影放在德勒兹的宇宙或者一个独立的系统世界中去观察,实则如上所述,这类影像构成了一个类似德勒兹式的波动与涟漪的世界,包含着波动与涟漪的是褶子,亦即系统内无穷多样的收缩与折叠变换。把
19、开篇所列的十几部不同国族的病毒电影放在一个平面(Plane)上,无疑在事件从生成到回归日常平静的过程中,是一个触感、感官、感受、强度等的聚合团块。也就是说,通过对病毒电影叙事的总体性梳理,借用王峰的幽灵论去挖掘模仿性现实与想象性现实中发生的病毒疫情事件,对于病毒自身来说,病毒在这些影片中并非模仿现实的一个再现,而是当病毒作为一种叙事方式、媒介、认识论途径之时,病毒处在表征社会之外,是一种反再现介质,并非柏拉图模仿论中的一种再现,并非作为对现实世界的一种表征显现,而是干扰文本叙事的模仿论,甚至反转模仿论,重新建构文本叙事的在场与缺席。病毒类似德勒兹的单子,这个单子无限扩展,打开事件,构成对世界的
20、折叠与收缩。这就使得看上去是在模仿曾经发生过的疫情事件的再现性文本中,在病毒电影群组成一个生态种群影像时,病毒打开的事件与其说是再现已经发生过和未来要发生的事件,不如说是线性叙述平面之上的那些感觉聚合团块,这些感觉团块构成病毒影像的混沌;同时,作为幽灵的病毒在病毒影像系统动力中是德勒兹式的欲望生产者,也是混沌自身,处在再现之外。由此,病毒影像走向反再现,线性叙事走向非线性运动,是幽灵式再现的反再现,指向多元开放的生成状态,这种生成状态并非指向现代性范畴的生命意识,而更有可能指向未来过去聚集于当下的后人类状态。二、再现之外:系统中的他者、气氛及其意识转向在探讨病毒电影中的后人类病毒叙事,我们必须
21、探讨病毒与系统之间的关系,尤其是具有病毒观念的非病毒电影文本是否是一种再现。只有搞清这个问题,才能进一步探讨后人类语境下病毒与系统之间的关系,才能厘清后人类病毒叙事的再现与非再现问题。在思考病毒与系统的关系时,德里达认为:关于病毒的思想控制了所有我所做的,这种思想前为寄生生物学、病毒学,病毒就是许多各种各样的东西病毒在某种程度上是摧毁流通(CommUniCation)的寄生物,同时也是把无序(disorder)引入流通的寄生物。即使从生物学角度来说,病毒同样具有这种属性,它使得流通类型的机械装置脱轨(derail),也使得这一类的符码进程与解码进程脱轨。另一方面,病毒既非活体也非非活体,病毒也
22、不是一种微生物。如果你跟随这两条线,一条是从流通角度来说,寄生物干扰着终点,干扰着写作、铭写,以及铭写的符码过程与解码过程,另一条是它非生非死,自从我写作以来,你就有我所有写过的矩阵(matrix)。在这段对病毒的言说中,德里达从寄生生物学、病毒学上把脱轨或者干扰诊断为内部不适(disease)/疾病(disease),不适/疾病打破内外部边界,对系统的公理性问题提出质疑。同时,病毒可以是许多各种各样的东西,被冠以各种命名,构成德里达哲学下的踪迹(trace),来自各个界面和空间的增补运动在不敏异的踪迹中呈现了世界自身。踪迹化的病毒使得病毒超越于在场与缺席之外但又无处不在,因为所有因子已经通过
23、病毒的踪迹而被感染,而感染的国牛则是来自这些正在或已在运作中的因子的躯体。也就是说,病毒来自系统自身,并且内在于系统。这在病毒电影中处处可见,比如在很多以悬疑片形式来追踪病毒源头的过程中就充分暴露了这个问题,又比如即使在类型片卡桑德拉大桥(1976)中,同样充分显示了国际系统中的问题所在,这个问题在这部电影中的叙事,跟其他病毒电影一样,直接以病毒来替代系统中的问题,来传达问题/内在于系统,并非来自外在的因素。在传染病(2011)中,影片则暴露了全球化系统的问题,同样,问题;病毒内在于全球化系统之中。在感染死亡录像第七阶中,虽然空间聚焦于一所医院或者一栋楼,但病毒/问题同样来自于系统自身,只是,
24、这里的系统包含了人类内在世界的大脑意识系统与外在社会世界的运作系统。由于病毒必须在宿主中产生作用,因此系统疾病或者不适/不稳定并非来自假定的外部对内部渗透而产生的,这就意味着,在系统自身产生的混舌L/无序(disorder)必然与病毒的产生和存在有着本质性的关联,因为系统是以自身混乱的可能性为依据,没有这种可能性,系统就无法存在;病毒是系统的固有物质;病毒是系统自动植入的东西,病毒带来的感染自然也与系统和结构有关,感染干扰了系统。系统植入病毒之时也是在秩序建构之际病毒引入无序之时,因此这种感染跟病毒一样早在事实发生之前就开始了。这在各类不同叙事的病毒电影中都呈现了病毒的产生、感染与系统之间的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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