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的写作背景与写作原因及其再评价.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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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自20世纪初以来,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以下简称提纲)一直受到马克思主义学者的特别青睐。但是,从西方马克思主义第一代代表人物到今天中国“实践唯物主义”(或“实践本体论”、“实践辩证法”)的倡导者,大都忽略了这一文本的语境(Context)0本文旨还原提纲的写作语境,并通过考察马克思写作提纲的直接原因,为进一步客观、科学地评价提纲在马克思早期思想发展中的地位提供一个坚实的基础和出发点。一、巴加图利亚与陶伯特围绕提纲写作时间和写作原因的争论众所周知,1888年恩格斯首次将提纲作为费尔巴哈论单行本的附录公开发表,并注明提纲“1845年春写于布鲁塞尔”。长期以来,这一日期没有受到质疑。1965年,巴加图
2、利亚在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和德意志意识形态的长篇论文中通过对马克思记事本的考证,首次从文献学上突出了提纲的写作语境,并将提纲的写作日期具体判定为1845年4月。巴加图利亚的主要依据是1:除个别例外,记事本基本上是按时间顺序记载的,因而提纲的写作时间就是由提纲在记事本中的位置决定的。提纲被记在记事本的第51-55页,而在此之前的第42页记有恩格斯亲手写的英国书目。巴加图利亚推测说这可能是恩格斯刚到布鲁塞尔之后即1845年4月5日之后编制的。提纲之后接着就是一个带有布鲁塞尔书号的长书目,共16页,其中1页空白。显然,这一书目完成于马克思和恩格斯赴英国旅行之前,即7月12日之前。于是,可以肯定地说提纲
3、写于1845年4月5日和7月12日之间。提纲与恩格斯亲手写的英国书目之间虽然相隔9页,但其中有5页是空白的,因此提纲的写作应该是紧接着恩格斯写英国书目的日期。巴加图利亚明确指出,提纲写于6月和7月的可能性显然应该排除,因为恩格斯自己注明的日期是1845年春(即3-5月),而写于5月份的可能性则较小,最可能写于4月份,即紧接着恩格斯到达布鲁塞尔的日期。巴加图利亚还考证了马克思写作提纲的直接原因,从而进一步深化了人们对提纲写作语境的认识。巴加图利亚指出,属于这一时期并与费尔巴哈有关的事情有四件:一是1845年初克利盖在费尔巴哈处,1月7-8日从纽伦堡经莱比锡赴布鲁塞尔,到达布鲁塞尔的时间在2月20
4、日左右。马克思与克利盖会面后得知费尔巴哈“宣布自己是共产主义者”;二是1845年2月22日恩格斯写信告诉马克思(马克思收到恩格斯的信在3月10日之前),说他收到费尔巴哈关于答应撰稿(马克思1844年8月曾试图吸收费尔巴哈参加反对鲍威尔的斗争)的来信;三是恩格斯4月5日之后到达布鲁塞尔;四是1845年6月底维干德季刊第2卷上发表了费尔巴哈的文章“因唯一者及其所有物而论基督教的本质巴加图利亚认为只有第三件事才是马克思写作提纲的直接原因:当1845年春恩格斯来到布鲁塞尔时,马克思向他叙述了大体形成的唯物主义历史观的概念,而提纲就是包含着马克思新世界观天才萌芽的第一个文件。于是马克思和恩格斯决定共同全
5、面地制订这个新世界观,这一意愿在德意志意识形态中得到实现。陶伯特在编辑MEGA2/1/5(刊登德意志意识形态)过程中,在巴加图利亚考证的基础上缩小了马克思写作提纲的时间范围,并修正了巴加图利亚对提纲具体写作时间的推测2。陶伯特采信了米克尼里姆的考证3,指出恩格斯并非如通常所认为的那样是4月5日到达布鲁塞尔的,而是4月中旬到达布鲁塞尔,因为恩格斯4月中旬前往比利时,打算在那里定居,17日恩格斯申请在布鲁塞尔居住;马克思和恩格斯动身前往英国的时间也并非如巴加图利亚所说的那样是7月12日,而是7月8日4。这样,陶伯特就把马克思写作提纲的时间范围缩小到1845年4月中旬至7月8日之间。至于提纲的具体写
6、作日期,巴加图利亚倾向于4月即恩格斯到达布鲁塞尔之后不久,而陶伯特倾向于7月初即马克思读过维干德季刊第2卷(出版于6月25日至28日)之后。与巴加图利亚一样,陶伯特对提纲具体写作日期的判定是基于对提纲写作直接原因的考证。陶伯特首先更正了巴加图利亚的一个考证错误,即把记事本第51页紧挨着提纲第一条的四行笔记说成是马克思为写作神圣家族而准备的,而明确指出这四行笔记”是在神圣家族发表之后写的”,马克思写这些笔记的目的不在于撰写神圣家族,而与当时这部著作发表后的反响有关。具体来说,1845年3月到6月围绕神圣家族中的“现实的人道主义”出现了激烈的争论,发表了许多批判文章把马克思“和人道主义相吻合的唯物
7、主义”与费尔巴哈的唯物主义等量齐观,这促使马克思进一步研究法国和英国的唯物主义,而马克思的这一打算又正好与他当时(1845年3月10-15日)”编纂一套社会主义史的资料汇编,或者勿宁说是一部用史料编成的社会主义史”的计划相吻合。该计划的草稿在记事本中写于提纲之前(两者相隔20页),其中涉及到边沁、霍尔巴赫和爱尔维修5。因此,这四行笔记,从而提纲就与神圣家族发表后的反响有关。陶伯特指出,1845年3月到6月期间同时代人对神圣家族的批判、费尔巴哈发表在维干德季刊第2卷上的文章以及1845年5月和6月发表的赫斯批判费尔巴哈的文章,都可能同引发马克思考虑起草提纲有着具体的、历史的因果关系,但当时围绕神
8、圣家族中的“现实的人道主义”展开的争论最有可能是提纲产生的直接原因,其中维干德季刊第2卷发表的古尤利乌斯对神圣家族的批判文章看得见的教派与看不见的教派之争或批判对批判的批判所作的批判最值得注意。马克思的提纲(而非恩格斯修改过的提纲)首次发表在1932年出版的MEGAI/1/516,但是作为附录收入,不像后来的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俄文第二版第3卷(1955年出版)以及以它为基础的德文和英文版马克思恩格斯全集那样把提纲放在德意志意识形态的前面。这体现了当时(1932年)对提纲与德意志意识形态关系的认识,也就是说当时还没有把提纲看作是德意志意识形态的准备性著作。新的认识与20世纪50年代前苏联学者就两者
9、密切关系的深入研究有关力。巴加图利亚在论文中也赞同提纲是德意志意识形态准备性著作这一观点,尽管他一方面将德意志意识形态的写作时间从1945年9月后推到11月,另一方面又强调两者“成熟程度不同”,即“只有德意志意识形态才第一次表述了马克思主义的最重要发现之一,即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辩证法”。把提纲看作是德意志意识形态准备性著作,也是巴加图利亚对提纲具体写作时间和直接写作原因所做考证的出发点。但恰恰是在这一点上,陶伯特提出了新的观点,其关键是把提纲看作是处于神圣家族与德意志意识形态之间的著作,甚至与神圣家族的关系更为密切,彻底否定提纲是德意志意识形态准备性著作,并决定在她负责编辑的MEGA2/I/5
10、中不再收录提纲(见陶伯特发表在MEGA研究1997年第2期上的论文)。由于提纲被马克思记在记事本本上,因而它应该被收录在MEGA2第四部分。实际上,记事本确实被收录在MEGA2/IV/3,该卷正是由巴加图利亚负责编辑并于1998年出版的。陶伯特关于提纲与神圣家族、德意志意识形态关系的考证既是开创性的、富有启发性的,也是令人信服的,同时也是对前苏联马克思主义发展史正统观点(它也直接影响到中国的马克思主义发展史教科书)的极大冲击,应该成为中国学者进行马克思早期文本解读和思想研究的文献学基础。但客观地说,陶伯特关于提纲写作原因的考证也存在一个问题。巴加图利亚在其长篇论文明确提出,马克思7月12日赴英
11、之前不可能读到维干德季刊第二卷,因为维干德季刊第二卷是6月25日至28日出版的,但它不可能马上出现于书市并到达马克思手中。以维干德季刊第三卷为例,该卷出版于1845年10月16日至18日,巴加图利亚认为11月初才能到达马克思手中。但陶伯特并不特别在意这一点,断言马克思7月初就读到了维干德季刊第二卷并写下了提纲。显然,陶伯特并不认同巴加图利亚关于维干德季刊从出版到出现于书市有很长间隔的说法,因为陶伯特尽管也承认维干德季刊第三卷出版于10月16日至18日,但却认为马克思IO月下旬就读到了该卷。尽管受到陶伯特新考证结论的挑战,巴加图利亚并没有放弃提纲是德意志意识形态预备性著作的观点。根据罗扬的报道8
12、,巴加图利亚在1996年10月召开的“关于德意志意识形态结构的特别会议”上仍然要求将提纲收入MEGA2/I/5,因为他坚持认为提纲是德意志意识形态的预备性著作。但根据1995年新修订的MEGA2编辑准则9“同一原文今后不再在不同的部分中多次印行”,而巴加图利亚1998年最终将提纲收入MEGA2/IV/3,因此将于2010年出版的MEGA2/I/5肯定不会再收入提纲。这也说明MEGA编委会最终否定了提纲是德意志意识形态预备性著作的传统观点。在1998年出版的MEGA2/IV/3资料卷中,巴加图利亚对提纲的写作时间和写作原因又作了新的考证,既包含对自己一些原有考证结论的坚持,也包含对一些原有考证结
13、论的修正。具体来说包括以下几个方面:第一,维列尔在MEGAl/1/5第547-550页对记事本作了描述,巴加图利亚在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和德意志意识形态一文中纠正了维列尔的一些错误,特别是在编码法方面。马克思本人并没有为记事本编页码,在维列尔之前己有四种为记事本编页码的方法,维列尔的编码法是既把保留下来的有原文的各页计算在内,也把撕去的和空白的各页计算在内,根据这一编码法记事本共102页。巴加图利亚一方面肯定维列尔的编码法在已有的编码法中最为合理(特别是前88页都是正确的),另一方面又认为还存在许多需要更正的方面。按照巴加图利亚新的编码,记事本共100页。但在MEGA2/W/3资料卷中,巴加图利
14、亚又重新更正了自己在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和德意志意识形态一文中的编码。第二,巴加图利亚在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和德意志意识形态一文中认为恩格斯达到布鲁塞尔的时间是4月5日,但在MEGA2/N/3中采信了克尼里姆的考证,将日期更正为4月中旬。10第三,巴加图利亚在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和德意志意识形态一文中认为马克思和恩格斯动身到英国的时间是7月12日,但在MEGA2/W/3将日期更正为7月10日11,所依据的是1988年出版的MEGA2/W/3的新考证,而没有采信安德烈亚斯和陶伯特关于7月8日的说法。第四,在MEGA2/IV/3中巴加图利亚仍坚持提纲写于1845年春,但具体写作时间从4月放宽到4-5月。
15、13第五,巴加图利亚在MEGA2/W/3中接受了陶伯特关于记事本中的四行笔记写于神圣家族之后的说法,但不接受陶伯特关于马克思写这四行笔记是由神圣家族出版后产生的反响所致的观点,而提出了一个新看法,即与批判施蒂纳的唯一者及其所有物的计划有关。第六,巴加图利亚在MEGA2/W/3中的一点重要修正,是他重新认定记事本第44页14所记载的书籍目录是马克思和恩格斯于1845年夏在曼彻斯特写下的。15在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和德意志意识形态一文中巴加图利亚指出:“书籍只有英国的。马克思的记载与恩格斯的笔迹两次交替出现。这就使我们可以把记载时间注定在恩格斯到达布鲁塞尔之后,即在1845年4月5日之后JU6陶伯特
16、赞同巴加图利亚的这一说法,在马克思和恩格斯的德意志意识形态第1卷的产生史一文中也明确指出:“提纲前4页上恩格斯手迹的两段笔记是最令人信服的证据,它说明,提纲的起草很有可能晚于恩格斯在布鲁塞尔的拜访7但在MEGA2/IV/3中巴加图利亚认为,第44-52页和第87-91页是马克思为以后预留的空白,我们现在看到的记事本第87-91页仍然是空白,但在第44-52页中第44页、第46-47页以及第52页后来添加了记载,其中第44页的书目是马克思和恩格斯1845年夏在曼彻斯特时记下的,马克思的笔迹和恩格斯的笔迹交替出现。其中有些著作马克思在曼彻斯特笔记中作了摘录。尽管巴加图利亚做了这一重要修正,但他并没
17、有因此改变马克思是在恩格斯到达布鲁塞尔后不久写作提纲的结论。而在我看来,这一新的修正直接影响到对提纲写作时间的判定(参见下文)。第七,巴加图利亚在MEGA2/W/3中另一重要修正在于对提纲写作直接原因看法上的改变。在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和德意志意识形态一文中,在他所列举的与费尔巴哈有关的四件事中,巴加图利亚排除了“克利盖1845年初在费尔巴哈处,并于2月份到达布鲁塞尔与马克思会面”这件事与马克思写作提纲的直接关联。但在MEGA2/IV/3中,巴加图利亚却把马克思恩格斯与克利盖的争论作为马克思写作提纲的直接原因18。巴加图利亚指出19,1845年初克利盖在费尔巴哈那里,之后到巴门拜访了恩格斯,并于
18、2月20日左右到达布鲁塞尔马克思处。克利盖离开巴门的第二天,恩格斯收到了费尔巴哈的信。恩格斯在1845年2月22日-3月7日给马克思的信中报告了费尔巴哈信的内容。以往研究者比较强调恩格斯信中关于费尔巴哈承认自己“是共产主义者,因此对他来说,问题只在于如何实行共产主义而已”20的说法,而巴加图利亚则强调恩格斯信中还向马克思报告说,“费尔巴哈说,他首先要彻底清除宗教垃圾,然后才能好好研究共产主义,以写文章来捍卫共产主义;他还说,他在巴伐利亚与全部生活完全隔绝,以致无法做到这一点。”巴加图利亚指出,费尔巴哈信中关于共产主义的似乎含糊其辞的回答既减弱了恩格斯对费尔巴哈曾经抱有的希望,也使曾经“迷信”2
19、1费尔巴哈的马克思清醒了许多。克利盖在恩格斯到达布鲁塞尔之后不久离开了布鲁塞尔(根据克利盖4月18/19日给费尔巴哈的信可知,他是大约4月16日离开布鲁塞尔的)。从克利盖在4月18/19日给费尔巴哈的信(这封信是克利盖对费尔巴哈来信的回信)可以得知,费尔巴哈反对社会主义者贯彻他的思想的方式,而且克利盖还向费尔巴哈报告了他与马克思在布鲁塞尔的争论(克利盖没有特别提到恩格斯)。克利盖这样向费尔巴哈描述他与马克思的对立:”马克思要在现实的关系中消灭全部宗教关系他的口号是:阐明人们肉体上的贫困和原因,并消除他身上的宗教污秽。我把这句话颠倒过来:让人们拥有宗教,并以明亮的眼睛看世界。巴加图利亚推测,在布
20、鲁塞尔时克利盖已经表现出一年后马克思恩格斯在反克利盖的通告中所批判的他“把共产主义变成关于爱的口艺语”的思想,而克利盖也向费尔巴哈诉说“朋友们”似乎是在无情地折磨他。巴加图利亚指出,很难想象马克思和恩格斯在与克利盖争论时不涉及费尔巴哈写给恩格斯的那封信,而马克思和恩格斯就象认识到与克利盖的对立一样,会认识到与费尔巴哈的对立。于是,与费尔巴哈划清界限的想法很快就凝结为对全部后黑格尔德国哲学进行批判的著名计划。马克思后来在1859年政治经济学批判序言中这样谈论这一计划:“当1845年春他(即恩格斯)也住在布鲁塞尔时,我们决定共同阐明我们的见解与德国哲学的意识形态的见解的对立,实际上是把我们从前的哲
21、学信仰清算一下J巴加图利亚认为,马克思的著名提纲可能与这一计划有关(该计划后来产生了德意志意识形态这部著作)。巴加图利亚还特别提到,这一假设与马克思记事本中的一个文献学事实相吻合,即马克思不仅为提纲每一条编了号,而且还为整个“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编了号码“1)”,这说明马克思还打算为其他作家写类似的“提纲”。第八,巴加图利亚排除了提纲写于1845年6月的可能性,更不用说陶伯特所推断的7月初了。可以肯定的是,提纲之后的第58-73页上记载的书目是马克思在1845年夏天赴英国旅行之前在布鲁塞尔记下的,因为这里记载的书目是带有布鲁塞尔图书馆书号的书籍。其中有些书马克思在布鲁塞尔笔记第3和第4册作了摘
22、录,这说明记事本对这些书目的记载与马克思作其中一些书的摘录是同时进行的。在巴加图利亚看来,陶伯特关于马克思7月初写了提纲后只用几天时间就完成两大册(分别是15张=60页和14张=56页)摘录笔记写作的假定是不能成立的,马克思至少需要一个月时间才能完成这两册摘录笔记的写作,因此巴加图利亚断定提纲的写作不会晚于6月初。22二、对提纲写作原因的进一步考察应当说,陶伯特和巴加图利亚关于提纲写作时间和原因的考证都有合理的方面,但也都有难以自圆其说的地方。巴加图利亚在MEGA2/IV/3中修正了自己33年前的一些考证结论,显然是受了陶伯特的影响,这从一个侧面反映了陶伯特考证工作具有合理成分。但巴加图利亚并
23、没有完全接受陶伯特的考证结论,而且提出了一些新的有说服力的论据,这些论据应该引起我们的足够重视。笔者的看法是:一方面,巴加图利亚关于布鲁塞尔笔记前5册写于提纲之后、赴英旅行之前的说法足以否证陶伯特关于提纲写于7月初的推断,而陶伯特关于维干德季刊第二卷的出版是导致马克思写作提纲直接原因的说法也难以成立,因为陶伯特实际上回避了巴加图利亚1965年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和德意志意识形态一文中关于马克思赴英旅行之前不可能读到维干德季刊第二卷的考证结论;另一方面,巴加图利亚关于提纲写作的直接原因是马克思与克利盖的争论(从而认识到自己与费尔巴哈的对立)的说法也显得牵强,给人的印象是巴加图利亚有一个先入之见,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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