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解构主义批评.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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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七章解构主义批评第一节解构主义批评理论解构主义是后现代主义思潮的一个重要分支,解构主义理论的创始人和主要推动者之一,法国哲学家雅克德里达在写于20世纪80年代初叶的一篇论文的时间一文中曾谈到,“解构”主要不是一个哲学、诗、神学或者说意识形态方面的术语,而是牵涉到意义、惯例、法律、权威、价值等等最终有没有可能的问题。在1967年出版的论文字学、文字与差异和语音与现象三部著作中,德里达系统地提出了自己的解构主义思想。之后,在他的倡导和身体力行下,解构主义的影响日益扩展,波及哲学、神学、文学、艺术等几乎所有的领域,对人类的思维模式、观念、文化等产生了巨大的冲击,成为一波影响全球的思想文化潮流。在文
2、论界,它同后期罗兰巴尔特对结构主义的批判一起,在文学批评领域掀起了一场声势浩大的解构主义运动,成为当代西方又一重要批评模式。其中美国以希利斯米勒、杰弗里哈特曼、保罗德曼等为代表的“耶鲁学派”解构批评将解构主义思想运用于欧美文学分析,把解构主义理论推向了鼎盛,他们四人也被戏称为“耶鲁四人帮”。解构主义的反权威、反传统、反理性倾向迎合了进入20世纪后半期以来人们对于模式化、规范化的普遍厌恶心理。对于所谓恒定不变的结构、中心,以及终极意义的全盘否定,对于人的主体能动作用的突出强调,是西方20世纪60年代末开始的社会文化思潮发展的新走向。结构主义向解构主义的过渡,解构主义思潮的发展,以及西方马克思主义
3、、女权批评、接受美学等的兴起和演进,都从不同侧面反映出这一趋势。从这个意义上说,解构主义文论也可以看作是西方文论由现代形式主义向后现代主义转折的一个重要标志。一德里达的解构理论雅克德里达(1930-),法国哲学家、文论家,公认的解构理论的开创者。他出生于阿尔及利亚的一个犹太人家庭,19岁获学士学位后到法国,进入巴黎高等师范学校攻读哲学。I960年起,先后在巴黎大学、母校巴黎高等师范学校教授哲学和哲学史。他对语言文字的哲学研究以及在此基础上对于结构主义的批判,为解构主义提供了理论基础。其主要论著除了前面提到的1967年出版的三部扛鼎之作外,还有播撒(1972)、白色的神话(1974)、真理供应商
4、(197S)、有限的内涵(1977)、著名活动的语境(1977)、继续生存(1979)、联系的补充(1979)、类型的法则(1980)等十余种。1 .对逻各斯中心主义的消解1966年,德里达在美国霍布金斯大学召开的“批判语言和人文科学国际座谈会”上,发表了他划时代的著名演讲人类科学话语中的结构:符号和游戏一文,这篇演讲被公认为是解构主义的奠基作。在这篇文章中,德里达对当时正风靡欧陆的结构主义思潮提出了重大质疑。其对象直接指向“结构”范畴。此后,德里达全面推出反传统的解构主义理论,其哲学意图主要在于“探索传统文化的原始基础”。德里达认为形而上学作为一种根深蒂固的思维方式,其根本特征是惯于为世界设
5、立一个本源或日“超验所指”,这个本源可以是“理念、始基、目的、现实、实体、真理、先验性、意识、上帝、人”等等。由这个本源出发,形而上学设定了一系列的二元对立范畴,如在场/不在场,精神/物质,主体/客体、能指/所指、理智/情感、本质/现象、语音/文字、中心/边缘等等,而所有这些对立都不是平等的,其中一方总是占有优先的地位,另一方则被看作是对于前者的衍生、否定和排斥,如在场高于不在场、语音高于文字、中心优于边缘等等,这样就逐步形成了“逻各斯中心主义”、“语音中心主义”、“男性中心主义”等。逻各斯中心主义在一定意义上是柏拉图以来的西方理性主义传统的代名词,它的核心就是相信有某种存在于语言之外的所谓本
6、源、本质、绝对真理,可以作为一切思想、语言和经验的基础,而语言仅仅是表达这一终极之“道”的工具或者通道。德里达认为,正是这样一种信念,导致西方从占希腊开始就形成一种以言语压制文字的传统,言语被赋予优先的位置,文字成为言语的表征,是言语的派生物。这实际上是一种“语音中心主义”。索绪尔语言学也是建立在这种“语音中心主义”之上,认为语言和文字是两种不同的符号系统,文字存在的唯一理由就在于它表现语言,是语言这种声音符号的代表,并据此认为不能把文字和语言同等看待。所以德里达说,逻各斯中心主义的一个别称,就是“语音中心主义”,或者说,它与压制文字、高抬言语的语音中心主义,是形影不离的一对伙伴,它们都是“在
7、场的形而上学”。德里达认为要消解这些“中心主义”,以及“要解构这些对立的等级,在某个特定的时候,首先就是颠倒等级”。但如何颠倒这些延续了数千年的对立等级?这显然是问题的关键和困难所在。对此,德里达的作法是,首先选取“语音与文字”这对范畴作为消解的对象,由此创立了一分独特的“文字学”,并以之为武器来批判西方的“语音中心主义”,再逐步扩展到“逻各斯中心主义”,最终动摇形而上学的整个“大厦”。德里达在论文字学中指出,在西方哲学的语音中心主义传统中,言语被认为是直接的、透明的、能够反映讲话者当下思想的具同一性的符号,因而当然是在场的、第一位的;而书写的文字仅仅是人造的、间接的符号,是一种对言语的重复企
8、图,可以存在于说话者的不在场、言语的不在场,只能是对言语的一种扭曲的再现,因而是不在场的、第二位的。柏拉图就曾谴责书写的文字是一种误用的交流形式,因为它与本源相分离。对德里达来说,言语和文字的这种不平等关系是逻各斯中心主义能得以存在的关键(“逻各斯”在古希腊哲学中表示“思想”,又表示“说话”;在神学中,表示上帝说的话,而上帝的话也就是上帝的“道”。逻各斯中心主义认为在语言表达之前先有明确的内在意义,语言文字只是外在的形式;声音可以直接表达明确的意义甚至神的真谛),因此,它首当其冲地成了德里达解构的对象0这方面,德里达从对结构主义语言学的创始人索绪尔的解构入手。众所周知,索绪尔语言学的重要基础就
9、是能指与所指的关系,即任一能指必定有固定的所指,这一意指关系是固定的。但索绪尔同时也承认能指具有随意性,树(所指)可以被称为“树”(能指),也可以被称作“tree”(能指)或其他任何人为符号。而“树”这一符号之所以有意义,是因为它不是“花”(能指)。这就涉及到索绪尔语言学中的差异性原则,即符号的意义存在于与其他符号的差异之中。也就是说,只有当其他符号不在场的情况下,在场的符号才有了意义。正是在这里,德里达发现了索绪尔的漏洞。既然“树”是与“花”相区别的产物,为什么不可以说它也是和“竹”、“草”等相区别的产物呢?以此类推,这一过程可以无限延伸,结果在这一无限延伸的网络中,任一符号都没有独立生存的
10、可能,都必须依赖几乎所有其他的符号才有意义、有位置。至此,德里达认为符号的中心地位己被剥夺,能指成为在能指网络中穿行的能指,所谓固定的所指成为可望而不可及的目标。也就是说,符号没有一个超验的中心或意义,它的本质是差异。据此,德里达认为能指与所指的关系实际上就被解构了。不仅如此,由于上述应用差异性原则的推理过程也同样适用于所指。这样一来,意义便不能被固定在任何确定的事物之中,这样,任何可以被认为意义的东西都可以被消解。在这里,德里达否认固定意义的所指,实际上就是否定言语的特权,因为所指并没有固定意义,其本质也是差异。言语的完全在场便成了幻想,这方面它并不优于文字。相反,由于言语和文字具有同样的结
11、构,因此揭示言语的结构必须从文字中人手。不仅如此,德里达还认为只有当一个词能被重复使用时,它才能被用来指称,这种特性存在于文字而不是言语中,所以“在狭义的文字出现之前,文字早己在使人能开口说话的差异即原文字中出现了。至此,语音中心主义被彻底颠覆、解构了。德里达对语音中心主义和逻各斯中心主义的批判成为他建立自己的解构理论的基础,也正是从这里出发,德里达展开了对于结构主义的批判。2 .对传统哲学/文学二元对立的解构在西方传统观念中,哲学、文学显然是对立的。早在柏拉图的理想国中便清楚无误地指出过:“哲学和诗歌的争吵是古己有之的。”在哲学与文学之间一直存在着种种错综复杂的冲突或张力,二者一方面谁也离不
12、开谁,一方面又相互敌视、相互挤压。基于不同的理论视野,在哲学和文学的关系问题上就将推衍出各不相同的结论。德里达1971年首先刊于诗学杂志上的白色的神话:哲学文本中的隐喻一文,以隐喻为突破口,来解构哲学和文学这一根深蒂固的二元对立,也标志着他的解构主义思想的发展。这里所说的哲学/文学二元对立包含两层意义:一方面,它指哲学和文学这两种以语言为媒介进行表达的精神活动形式之间的对立;另一方面,更深层的,是指由于符号系统的作用造成的哲学本身“自以为”对于本质、真理的追求与它的文学隐喻性传达之间的对立。德里达通过对于后者的揭示完成对于前者的解构。他认为,哲学和文学这两门学科社会地位虽有不同,本质上却都是种
13、符号的系统,差别仅在于文学坦率承认它植根于隐喻和修辞,愿意并且能够反思为它所用的各种文体,哲学则虽然说到底也是隐喻和修辞的产物,却总自以为超越了文本的隐喻结构,以不加掩饰的、透明纯粹的真理的表现形式自居。其实在哲学与文学之间并没有真假贵贱、中心边缘的区别,哲学不外乎仍是由一连串埋藏得更深的隐喻组成的。”形而上学的历史,一如西方的历史,就是这些隐喻及转喻的历史”。“决定着我们大部分哲学信念的是图画而非命题,是隐喻而非陈述”。哲学对它营筑其上的隐喻结构的压抑和掩饰,就仿佛是用白色的墨水书写的隐文,平日虽目不可见,却是无所不在,构成哲学话语中跃跃欲试的潜文本。德里达认为语词最初的意义,即那总是物理的
14、感性的图像,还不是确切意义上的隐喻,它毋宁说是种透明的辞格,相当于语词的字面意义,惟其被纳入哲学话语的框架时,才成为一种隐喻,其最初的意义在被纳入这一框架的同时被忘却,隐喻本身一跃而成为本义。所以,哲学乃是一个同时消抹隐喻的隐喻化过程,“就其构成而言,哲学文化总是一种抹杀语词原义的文化。”这也说明,哲学文本中并不仅仅是存在作为文学手段之一的狭义上的隐喻,用以帮助解释或说明某些概念,相反哲学本身乃是一门深深植根于隐喻的学科。而且由于哲学不似文学那样,清楚地意识到自身的隐喻性,故而其实是更加天真,是用一种“白色的神话”掩饰了它的真实面目。正如德里达引用波利斐若对阿里斯托说的话:“我想我终于使你明白
15、了一个道理,阿里斯托,就是任何一个抽象观念的表现,只能是一种比拟类推。那些一心想摆脱表象世界的形而上学家们,到头来反是让乖张的命运永远束缚在譬喻之中。那些对古代寓言不屑一顾的可悲的诗人们,自己不过就是寓言的搜集者而己。他们在制造白色的神话至此德里达的解构主义立场就很清楚了:哲学文本中的封闭性的、似乎是确凿无疑的意义,归根到底与文学一样,不过是遣词造句的一种效果。哲学家们自以为把话说得斩钉截铁,其实却身不由己,在被文本中的隐喻牵着鼻子走,而一旦将这些隐喻结构从哲学中清除出去,哲学势将空空如也。故而哲学自以为是掌握了一个特殊的、更为真实的领域,不过是种想当然的梦想而己。只要介入书写一天,哲学拟探寻
16、的毋需反复解释的终极意义便是一项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不管是采取说的方式还是采取写的方式,搞哲学研究也就是在搞文学创作,因为哲学文字总是像文学文字那样导向更多的文字,而不是像逻各斯中心主义宣扬的那样能够终结文字。如他本人所说,“作者用一种语言和一种逻辑写作。这语言和逻辑的专有系统、它们的法则和生命,是他的话语注定不可能绝对自由地加以支配的。他运用它们,只能是跟随某种时尚,在某一点上,让那系统来支配他自己“。这系统、法则和生命,无疑正是隐喻的系统、法则和生命所在。3 .异延、播撤、踪迹、增补传统的形而上学文学理论建立在文本是作者意图的完整实现这一基础之上,换言之,也就是认为文本反映作者的“在场”。德
17、里达则认为,写作的主体其实是无法在场的,文本只是他留下的“踪迹”,而“踪迹”一旦形成就与作者无关了,“写作,就是隐退”。传统文学理论中有关作者的经历、情感、心路历程等统统成为无关文本的事情。而主体的踪迹又只能被自身外在性的“他者”所辨认,因此文本中不可避免地含有形形色色的他者的踪迹,而他者其实也不可能认识真正的踪迹,因为“文字是通常意义上踪迹的一个代表,它不是踪迹本身,踪迹本身是不存在的”。踪迹本身也不可能在场,因而他者只能得到踪迹的“替补”,即“踪迹的踪迹”0由于文本中没有任何要素可以完全在场,建立于作者在场基础上的文学理论便成了无根之木,被彻底解构了。德里达根据什么理由认为写作主体只能留下
18、“踪迹”,而“他者”只能辨认到“踪迹的踪迹”呢?对此,德里达的解释是由于“异延”的存在0“异延”是德里达理论中的一个极其重要的概念,它贯穿着德里达的全部解构主义理论,是其理论的重要基石0“异延”一词,系德里达将法语中名词“差异”(difference)一词的词尾-ence.改拼为-ancc而成。实际上两个词只有一次字母,即。和a之差。中文中有人译作“分延”、“延异”、“衍异”等等,但不外是合而为一的两个意思:一是异,即差异,区分;二是延,即延宕,延搁。“异”是指空间上的不同,一个词的意义是从这个词与其他词的不同、差异中产生“延”则是指词的能指的出现是在其所指的事物不在场的情况下才出现,这是一个
19、被无尽地推衍的过程。解构主义认为,词的意义在句子中是确定的。但是,由于所指也能卷入区别的游戏中,而且这种区别的延伸没有一个终点使之停顿,不断延伸和循环,即词每一次出现在一个新句子中的时候,它都会或强或弱地被改变,进入符号系统的游戏场中。因此,对于词的意义来说,不可能有最终的、根本的、一劳永逸的确定。德里达使用“异延”来指称这种现象,既指区别又指延搁。在“异延”中,语言并不追求一种意义的确定性,因为语言本身无法得到一种确定的意义。要确立语言的意义,只有在不断的“异延”中,在与别的词的关联中,在一串能指中去追索。因此,在异延中,语言的终极意义和结构被一种无限性所包围,而意义也正产生于这种无限的异延
20、之中。不难看出,“异延”其实就是横亘于能指与所指、作者与文本.文本与读者、主体与在场之间的障碍。究竟为什么形成了这一障碍呢?德里达没有明确阐述,也拒绝给异延下一个明确的定义,因为一旦定义就必然形成一个超验的概念、一个本源、一个中心,这就又堕入了形而上学的渊薮。而且,由于他苦心孤诣要跳出形而上学的樊篱,所以一直忌讳使其理论中的任何概念、判断、推理有一些固定的或相对稳定的特征,即使是至关重要的“异延”,他给我们留下的也只是这样一些话:“异延既不是一个词也不是一个固定的概念”,“它不是一种存在一一在场,无论你把它看得多么美妙,多么重要或者多么超验。它什么也不支配,什么也不统治,无论在哪儿都不以权威自
21、居,也不用大写字母来炫耀自己”,“它既不存在也没有本质。它不属于存在、在场或缺场的范畴”。尽管德里达把话说得玄而又玄,但异延仍然可以被大致不差地理解为一种原型差异,它是差异的本源、差异的生产、差异的游戏,乃至差异的差异语,它无声地深入每一种实在、每一个概念之中,通过颠覆每一种实在和概念的既定结构来显现自身的存在。语言既然被视为差异和延宕的永无止境的游戏,那么任何一个意指系统中,一方面,意义无不是从它同无数可供选择的意义的差异中产生.一方面,有鉴于作为意义归宿的在场的神话已经破产,符号的确定指向,于环环延宕下来的同时,便也向四面八方指涉开去,犹如种子一般到处播撒,而没有任何中心。这其实也是德里达
22、解构理论中另外一个核心概念”播撒”(dissemination)的涵义所在。据德里达本人解释,播撒和一词多义不同,一词多义的意义可以被集中并整体化,而播撒的意义总是片段的、多义的和散开的,像撒播种子一样,将不断延异的意义“这里撒播一点,那里撒播一点”,播撒瓦解了语义学,因为它产生了无限多样的语义效果,因而它不受作者支配,而且其多种意义不能被整体化而构成作者意图的一部分。但是同延异一样,播撒是积极的:它不是意义的失落,而是肯定了意义的无限数量。播撒最引人注目的特征之一是“不可确定的”这一术语的出现,它彻底搅乱文本,使人无法最终判断其意义。播撒可以是文本在不同的语境中显示截然不同的意义,并得到互相
23、矛盾的解释。于是,中心、结构、根源、本质都被德里达剥离出去,只剩下延异和播撒。随着“播撒”一词所达到的解构效果,德里达开始了对“本源”的追问,于是,另一个概念呼之欲出:踪迹(trace)。从发生学的角度看,婴儿不仅咿呀学语,而且胡乱涂抹或画道道,画出的“道道”就是“踪迹”。在海德格尔那里,踪迹是指向“在场”和本源的,这种认为踪迹意味着本源的说法,在德里达看来是必须消解的。在论文字学中,德里达明确指出,踪迹并不意味着存在着一个本源,而表达了充分的、在场的意义的缺乏:意义是差异性的,从一个词到另一个词不断向前指引,每一个词的含义都来自它与其他能指的必然区别,在此范围里它是由一个踪迹网构成的。在延异
24、一文中,德里达又详细地描写了踪迹及其悖论。它是“在场的幻影”,通过它“当下变成一种符号的符号,踪迹的踪迹”这样,文本就成了不断书写”踪迹的踪迹”的组合体。“增补”(SUPPIenICnt)是德里达解构在场的形而上学的又一工具。“增补”一词来自卢梭关于教育是对天性的增补的观点。因此,在卢梭那里,“语言被制造出来是用来讲话的”,书写仅仅是“言语的增补”。然而.作为补充的东两也就成为被增补之物的本质性的条件。这样增补和被增补之间的绝对区别消失了,言语与书写之间的绝对界线被消除了。将书写视作言语的补充而将之弃置一旁是整个形而上学历史的杰作,这在同时也消解着形而上学自身。原来有内在结构的本文在德里达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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