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规范理论适用批判论与实质解释不足的批判与重构.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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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摘要保护规范理论与德国基本法确立的权力分立体制和高度重视权利保障之司法传统具有高度的契合性。但保护规范理论在我国的引入存在较大的逻辑断裂和价值张力。一是行政诉讼的主观诉讼功能定位,尚需要更充分的论证;二是保护规范理论蕴含的个人主义假定与个人在我国公法上的积极能动的法权地位也不一致;三是保护规范理论的适用可能造成司法保护范围的限缩;四是保护规范理论适用所要求的基本权利的辐射效力、敏感于权利保障的法解释技术、高强度的司法审查标准,在我国当下亦难满足。如此,保护规范理论的引入,不仅难以实现利害关系判定客观化的预期目标,更会导致宪法赋予行政诉讼的权力监督和权利保障的双重功能严重萎缩。一、问题的提出随着
2、立案登记制的引入和推进,行政诉讼立案难的问题在我国得到了基本解决。但在行政案件数量大幅增长的同时,从事行政审判工作的法官数量并未出现明显增加,案多人少的窘境在不少地方愈发严重。尤其是司法实践中,一些与自身合法权益没有关系或者与被投诉事项没有关联的“投诉专业户”,利用立案登记制度降低门槛之机,反复向行政机关进行投诉并进而向法院提起诉讼。江必新副院长指出:“这些人为制造的诉讼,既干扰了行政机关的正常管理,也浪费了法院有限的司法资源,也使得其他公民正当的投诉权利受到影响。”在此背景下,不少学者主张运用保护规范理论来解决法院在原告资格判断上的不确定性问题。在刘某案中,最高人民法院明确引入保护规范理论,
3、提出“以行政机关作出行政行为时所依据的行政实体法和所适用的行政实体法律规范体系,是否要求行政机关考虑、尊重和保护原告诉请保护的权利或法律上的利益(以下统称权益),作为判断是否存在公法上利害关系的重要标准在此后的诸多判决中,法院都运用保护规范理论来分析起诉人的原告资格,结果通常都是否定起诉者的原告资格。尽管保护规范理论通过诉诸实体法能够为原告资格的判断提供更具操作性的说理工具,但对于该理论的适用与我国行政诉讼制度功能的融洽性,对于该理论的适用所需要的理论和制度储备,以及对于该理论可能造成的实践后果,学者和法官尚欠缺深入的论证和分析。保护规范理论绝非一个价值中立、放之四海而皆准的普适性理论,其适用
4、具有严格的制度背景,对于司法解释技术具有高度的依赖性。本文的反思主要围绕如下几方面展开:保护规范理论的适用前提是主观诉讼的功能假定,这一前提在我国是否成立?保护规范理论的哲学前提是个人主义,即假定个人能且只能为了专属于自身的权利而请求司法权的干预,这一前提在我国能否成立?保护规范理论适用的后果,是否能够实现对合法权益更充分更有效的保障?保护规范理论适用的诸多理论前提和制度装置,在我国当下能否得到满足?基于对上述问题的反思,本文拟对我国学术界和实务界倡导的保护规范理论适用提出批评。本文的分析旨在强调,保护规范理论及其背后的主观公权理论,与德国基本法确立的权力分立体制和高度重视权利保障之司法传统具
5、有高度的契合性。其在我国的适用可能面临诸多理论上和制度上的困境。如果欠缺对这些困境的清晰认知,保护规范理论的引入极有可能造成“削足适履”的尴尬境地,不仅难以实现学者所期待的利害关系判定客观化的目标,更会导致宪法赋予行政诉讼的权力监督和权利保障双重功能的严重萎缩,进而沦为实践中立案登记制下法院摆脱案多人少困境的一招利器。二、主观诉讼的功能假定是否成立保护规范理论适用的前提是主观诉讼的功能假定,即行政诉讼的首要目的是保护私人在公法上的合法权益,而非捍卫行政的合法性和客观法秩序。“如果行政诉讼的制度目的在于保障行政合法性,那么原告适格本身甚至都没有存在的必要J因此,如果要讨论保护规范理论在我国行政诉
6、讼中的引入,首要前提是论证我国行政诉讼是一种主观诉讼。刘某一案的判决也关注到了这一点,指出:“现行行政诉讼法在确定原告主体资格问题上,总体坚持主观诉讼而非客观诉讼理念,行政诉讼首要以救济原告权利为目的,因此有权提起诉讼的原告,一般宜限定为主张保护其主观公权利而非主张保护其反射性利益的当事人”。但最高法院对这一点并未展开具体分析,而是直接给出了结论。这一结论是否可靠呢?(一)主观诉讼与客观诉讼之区分主观诉讼与客观诉讼作为大陆法系国家常用的一种诉讼功能划分,对于体系性地认知和解释行政诉讼规范,具有重要意义。从比较法的视角观察,主观诉讼与客观诉讼的区分标准有二:一是诉讼目的,二是法律争议的性质。德日
7、侧重从诉讼目的的角度来界定主观诉讼。“在日本,通说性理解是,所谓主观诉讼,是指以保护个人权利利益为目的的诉讼;而客观诉讼,是指以保障法规的客观公正适用或一般公共利益为目的的诉讼。前者仅有个人权利利益者才能起诉;而后者则不限于此,有时即使是没有直接的利害关系者,在法律上也广泛认可一般民众和选民等提起诉讼在法国,主要从法律争议的性质来区分主客观诉讼。狄骥提出,如果法官面对的是客观法问题,那么该诉讼就是客观诉讼;相反,如果法官面对的主观权利问题,那么该诉讼就是主观诉讼。瓦利纳(M.Waline)提出,凡是向法官提出的问题完全是要判断一项法律行为或一项实体操作与法律规则的一致性,这就属于客观诉讼;相反
8、,凡是向法官提出的问题在于判断一项行为或活动与原告的主观权利之间的一致性,那么其就属于主观诉讼。从诉讼目的的角度来区分主客观诉讼,经常引发争议,因为权利保障与权力监督在行政诉讼中的地位经常难分伯仲。“在现实中,两种审查模式从未以彼此互斥、对立的方式存在,毋宁欧洲境内所有的行政诉讼制度都同时追求并实现这两项目标。这些制度彼此区别之处仅在于,要优先实现哪一项目标;事实上,实现一项目标的同时往往也会达成另一项目标,而成为附带效果尽管法国的越权诉讼被视为是一种客观诉讼,而且最高行政法院在二战之后将向最高行政法院提出上诉的权利,以及提起越权诉讼的权利视为法的一般原则,但其从未承认,这种诉讼权利是向所有人
9、开放的,换言之,是一种民众诉讼(Uneactionpopulaire)o法国越权诉讼的诉的利益判定,可以用泰勒(M.JqcquesTh6ry)先生的一句话来概括:“为了证成具有提起越权诉讼之诉的利益,原告应当证明被攻击的行为对他的影响足够特别、确定和直接J为了判断诉的利益的个人性质,法院运用的是利益圈理论。这是舍诺(ChenOt)先生在1950年2月IOB的Gicquel这一案件中提出的:“原告应当位于被完整界定的利害关系人的种类之中这并不要求其所主张的利益对原告而言是自身的、特别的,但是其应当位于判例所承认的那些宽泛的利益受影响的团体之中,但这个圈子又不能扩大至全国性团体的边界之内因此,客观
10、诉讼并非不要求提起诉讼存在权益受损的前提,而是对诉的利益的判断不诉诸实体法上的权利根据,而更多依赖行政行为的影响范围来进行判断。因此,客观诉讼与主观诉讼的核心差别在于:诉的利益判断是否局限于“主观权利”受损,以及法院的审查和裁判权限是否受制于原告之主张。主观诉讼模式下,对诉的利益的判断主要通过诉诸实体法的解释寻找其权利基础,而客观诉讼模式下对诉的利益判断主要通过确认行为的法律后果来实现。(二)行政诉讼法第2条不能作为主观诉讼功能定位的规范基础我国行政诉讼法第2条规定:公民、法人或者其他组织认为行政机关和行政机关工作人员的行政行为侵犯其合法权益,有权依照本法向人民法院提起诉讼。这一条款经常被视为
11、证成我国行政诉讼属于主观诉讼的规范依据。笔者对此持否定态度。首先,从前文关于主观诉讼与客观诉讼的比较可以看出,原告提起诉讼是否要求权益受损并非区分主观诉讼与客观诉讼的主要标准。在法国的越权之诉中,起诉人仍必须主张被诉行为对其利益造成了“特别、确定和直接”的损害。法国越权之诉被视为客观诉讼,核心特征在于法院的审查对象是行政行为之合法性。诉的利益只是司法权启动的一个诱因,一旦程序启动,行政法官之审查并不围绕原告之权利主张是否成立,而是围绕行政行为的合法性而展开。其次,从文义解释来看,本条使用的“合法权益”既包括权利,也包括合法利益。如果将这种合法权益解释为仅包含具有实体法根据的主观公权利,至少从形
12、式上看,属于一种语义限缩。权利需要以实体法规范为前提,但合法利益是否必须具有实体法上的根据,存在较大的解释空间。我国台湾地区于1998年修改“行政诉讼法”时,将旧法中“损害其权利者”修改为“损害其权利或法律上利益”,被视为扩大权利保障范围的重要改进。根据台湾地区司法院行政诉讼制度修正委员会第8次会议记录,“行政诉讼权利保护要件之诉讼利益应予扩张;行政诉讼法第1条之有关规定,宜修改为权利或法律上之利益受侵害者得提起行政诉讼:当时多数委员认为关于诉之利益,现行法第1条仅提及权利侵害者,而未提及法律上之利益。此次行政诉讼之改进,其重要目标既在扩大人权保障之途径与范围,自应扩张权利以外之重大而直接之利
13、益。因而在“权利”下加上“法律上之利益二最后,对于本条的解释,还应当结合行政诉讼的审查对象、裁判方式,特别是行政诉讼的宪法根据来展开。无论是从本条的字面含义出发,还是对行政诉讼法进行体系解释,将本条作为论证我国行政诉讼是主观诉讼的根据都是不充分的。这也是不同学者对于我国行政诉讼的模式定位存在认知分歧的根源。(三)对合法性审查原则的重新解释1989年行政诉讼法第5条规定:人民法院审理行政案件,对具体行政行为是否合法进行审查。几乎所有的著作和教材都将对行政行为进行合法性审查的原则作为行政诉讼的基本原则或者特有原则。在2014年行政诉讼法修改过程中,有一种意见认为,应当将合法性审查原则降格为合法性审
14、查规则。理由是:第一,修订前的行政诉讼法构建的是一种以撤销诉讼为中心的诉讼体系。对于撤销诉讼而言,需要对行政行为合法性进行审查。对于给付诉讼和确认诉讼,针对的诉讼标的不是行政行为的合法性。第二,将合法性审查原则降格为规则,放在撤销判决部分,能够体现撤销诉讼的审查重点。但最终立法者没有采纳这一建议,“原因之一在于还是要坚持强化行政诉讼制度监督的功能定位江必新副院长认为:“对行政行为进行合法性审查是行政诉讼的基本原则,必须继续保持。”其特别提出:“作为一种独立于民事诉讼的诉讼制度,行政诉讼从一开始产生就具有了监督行政机关依法行政和维护行政法律秩序的客观功能。这种客观功能来源于法院对行政行为合法性的
15、全面审查,而不拘泥于原告的诉讼请求。”“取消合法性审查原则,可能导致法院和行政机关一起审原告合法性审查原则在行政诉讼中的确立和维持,体现了行政诉讼作为一种司法审查的根本性特征。首先,该原则确立了法院对行政权进行监督的边界,将法院之审查权局限于行政行为之合法性(一般不涉及行政行为的适当性问题)。其次,该原则也指引了法院的审查和裁判权的范围,即法院之审查范围不局限于原告的诉讼请求,“在原告的诉讼请求之外,法院如果在审查过程中发现行政行为其他方面违法的,也要作出相应的判断”。最后,合法性审查原则也能够为我国行政诉讼受案范围的边界确定提供另一种可能的方案:正如德国行政诉讼以德国基本法第19条第4款所确
16、立的权利保障条款为基础,确立了以主观公权利保障为使命的诉讼架构,我国行政诉讼如果植根于宪法第41条所确立的投诉控告权,那么行政诉讼法所确立的合法性审查原则就能够推导出以行政行为涉法作为判断司法权介入的标准和媒介。即只要行政行为涉法,就应接受法院之司法审查,除非法律明确排除对此种行为之司法审查。如果承认合法性审查原则在行政诉讼法中的基础性地位,那么也很难将我国的行政诉讼定位于一种主观诉讼。(四)我国宪法中并无德国基本法第19条第4款的功能等同条款在德国法上,“行政诉讼制度的任务是保护人民的主观权利、对抗来自国家的侵害。此项任务划分之依据是基本法第19条第4项。该项规定具有体系决定的意义,并且形塑
17、行政诉讼制度:在行政法院进行的诉讼救济就是权利的保障(ReChte-SChUtz)J那么,如果将我国行政诉讼定位于主观诉讼,我国的行政诉讼是否具有同样或类似的宪法基础呢?根据对我国行政诉讼法立法史的考察,我国行政诉讼立法的主要宪法基础是宪法第41条,即“对于任何国家机关和国家工作人员的违法失职行为,有向有关国家机关提出申诉、控告或者检举的权利二1983年在起草海上交通法时,时任全国人大常委会法制工作委员会副主任顾昂然念宪法的前述规定时还特别解释:”任何国家机关和国家工作人员”就包括了行政机关和行政机关工作人员,其中的“控告”就是行政相对人可以向法院起诉,民诉法(试行)规定行政诉讼的根据是宪法。
18、行政立法研究组1987年起草的行政诉讼法(试拟稿)第1条(立法根据)更是明确规定:中华人民共和国行政诉讼法根据宪法第41条的规定,结合我国行政案件审判工作的实际情况制定。尽管最后通过的行政诉讼法将此条改为“根据宪法”,但难以否认宪法第41条是我国行政诉讼法的宪法基础。如果认可这一判断,那么可以看出,该条与德国基本法作为主观诉讼宪法根据的第19条第4款存在明显差异。从结构和体系上看,宪法第41条确立了作为基本权利的“申诉、检举和控告”权。从文义来看,此种权利行使针对的显然是“任何国家机关和国家工作人员的违法失职行为”,其并未要求个人“权利受损”。宪法学者多将此条款解释为监督权和请求权。许崇德将宪
19、法第41条的六项权利分为监督权和请求权两类,其中控告权属于请求权的一种。胡锦光、韩大元也赞同此种分类,但将控告权归为监督权的范畴。林来梵则认为,宪法第41条属于监督和救济的混合条款,其中,“对国家机关或国家机关公务人员的批评权、建议权、检举权属于真正监督权的范畴”,而“控告权、申诉权和获得赔偿或补偿权则应该属于权利救济权才对J因此,从宪法第41条的内容和性质上,无法直接得出个人提起诉讼需要以主观权利受损为前提,以及法院的审查以维护个人主观权利为首要目的。因此,从宪法第41条的文义来分析,其难以作为确定我国行政诉讼主要是主观诉讼的宪法基础。当然,我国宪法后来陆续增加了“国家尊重和保障人权”“建设
20、社会主义法治国家”等条款。从这些条款中推导出“有权利必有保障”和“在法院接受裁判的权利”亦有可能。但此种解释可能会面临两方面的质疑:首先,这些条款是在行政诉讼法通过之后陆续加入,其能否作为论证我国行政诉讼功能定位的原初依据,似可斟酌;其次,即使从上述条款可以做如上解释,其依然面临着与宪法第41条的衔接问题,即“权利保障”与“权力监督”功能之间的价值排序。三、保护规范理论背后的个人主义与我国公法是否相适保护规范理论适用的一个潜在逻辑是个人只能基于救济自身主观权利之目的而请求司法权的介入。此种逻辑所蕴含的个人主义观念是保护规范理论及其背后的主观公权理论被法国公法学者批评的焦点。那么,保护规范理论在
21、我国的引入,也必然面临这种个人主义与个人在我国公法上的法权地位是否吻合的质疑。(一)保护规范理论背后的个人主义“保护规范的纳入与诉讼的整体定位相关,是行政诉讼主观化后的必然结果。”在德国学者看来,行政诉讼之所以只能用于保障主观公权利,而不能扩张至个人利益,根源在于公法规范并非都是为了保障个人利益而设置。“因此,当法律课予行政公法上义务时,其义务的主要目的也是为了不特定多数人之公益。故特定个人不得为其私益而请求行政机关履行其义务。纵使特定个人因此而受有利益,也仅属反射利益J因此,在德国法上,不承认个人具有法律执行请求权,特定个人不得请求国家机关履行其义务。原告只能对一个由法律赋予他的或者一一基于
22、一项基本权利一一他本人直接拥有的权利提出主张,而不可以主张他人或者其他团体的权利。市民不应借助一个行政诉讼,把自己变成公共利益的“卫士”,并由此把行政法院卷入对公共利益的不同阐释的冲突中。“主观权利保护模式的反面涵义是:在不涉及人民主观权利的地方,行政法院不得进行审查控制一一没有原告之处即没有法官再次被印证在此种主观诉讼模式下,个人只能在主观权利受损时请求司法干预。在违法行为尚未对个人的主观权利造成侵害时,个人无权请求司法的干预。(二)保护规范理论及其背后的主观公权理论遭遇的法式批评德国法通过保护规范理论来区分主观权利与反射利益,并将行政诉讼的范围局限于主观公权利受到侵犯之情形,受到了以狄骥为
23、代表的法国公法学者的强烈批评。这种批评主要集中于以下几个方面:1 .完全是对私法概念的继受在19世纪末,围绕公法的基础概念和体系,曾经产生主观主义和客观主义两种不同观点。米舒(MiehoUd)提醒,“在公法领域,斗争是发生在两部分人之间,一部分是试图维护那些古老的私法概念,另一部分则认为这些概念不充分、随意,过于形式化,试图用一些更接近社会现实的概念来代替他们”。尽管将私法领域的概念应用于公法有助于实现公法的精细化建构,但这种对私法概念和思路的借鉴,遭到了不少公法学者的批评。狄骥批评说:(对私法概念和理论的)这种继承、转化和延续会使法律产生惰性;将公法放在那些严苛的、陈旧的框架中,法学家束缚了
24、他们对社会生活的快速、深刻和不间断的变化的适应性。奥里乌也批评说,将公法“类比于私法”是“选择了错误的道路”,未能揭示“公法学的真实基础”。2 .与公法的不适应性保护规范理论及其背后的主观公权理论,将个人向法院提起诉讼之条件局限于那些实体法具有保护个人利益指向之情形。依据此种限定,行政机关做出的规则制定行为,显然不能成为越权之诉的对象;个人可以提起诉讼的对象,通常仅限于那些影响个人主观权利之个别行为。奥里乌在关于CommunedeMassat和ChabOt等判决的评论中指出:“尽管某些人仍然认为直接的、个人的利益,会使得提起的越权诉讼具有可受理性,即所主张的利益必须严格属于起诉人个人的利益,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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