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朝时期的画龙祈雨.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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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六朝时期的画龙祈雨曹不兴(原注:中品上),吴兴人也。孙权使画屏风,误落笔点索,因此成蝇状,权疑其真,以手弹之。时称吴有八绝。(原注:张吴录云:“八绝者,菰城郑妪善相,刘敦善星象,吴范善候风气,赵达善算,严武善棋,宋寿善占梦,皇象善书,曹不兴善画,是八绝也。D魏赤乌中,不兴之青溪,见赤龙出水上,写献孙皓,皓送秘府。至宋朝,陆探微见画叹其妙,因取不兴龙置水上,应时蓄水成雾,累日褥需。1唐张彦远,明嘉靖刻本历代名画记上册,毕斐点校,中国美术学院出版社,2018年,第109页。画龙祈雨故事最早载于大中元年(847)成书的历代名画记。故事有名,轮廓却不清晰:曹不兴画青溪赤龙在赤乌年间(238251),而
2、祈雨则在刘宋陆探微时,其间隔了两百年,哪一个才是故事的真正主角呢?张彦远说得很含糊。张彦远也没有注明史料来源,语焉不详,还错误频出:赤乌是孙权在位时年号,却前言“魏赤乌”,后云“孙皓”,莫衷一是。这些矛盾也见于益州名画录、太平御览卷七五一引历代名画记、宣和画谱卷五曹不兴传,说明混乱不是在历代名画记传播过程中产生的,而是与张彦远所用原始文献有很大关系。故事也许不止一个版本,如益州名画录又说青溪见龙是在赤乌元年(238),虽然建康实录说这条人工渠开凿于赤乌四年(241),2唐许嵩,建康实录卷二太祖下,张忱石点校,中华书局,1986年,第49页。但南唐尉迟假金陵六朝记记载的时间居然与益州名画录相同,
3、3明陈禹谟,骈志卷一。引尉迟促金陵六朝记,上海占籍出版社,1992年,第285页上。孰是孰非,不易断定。除了屈指可数的上述材料之外,几乎没有发现与故事有关的更早文献,仅是贞观公私画史著录曹不兴清溪侧坐赤龙盘赤龙图两卷,4唐裴孝源,贞观公私画史,于安澜编,画品丛书,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1982年,第34页。勉强算作一例旁证。不过,研究故事最困难的地方,还是它的神异色彩,真假难辨,让人无从适应。除此之外,六朝史上再也没有别的画龙祈雨记载,它再次被提到是在8世纪上半叶,5本文所指是开元十九年(731)冯绍正画龙祈雨事,相关内容见于明皇杂录卷下和册府元龟卷二六。而作为一种官方推行的制度则要等到10世纪
4、末。6宋朝官方数次向全国颁布画龙祈雨法,仪式皆有模板。其中咸平二年(999)颁诏是按“唐李邕雪祀五龙堂祈雨之法”进行,但景德三年(1006)颁布的画龙祈雨法和干道四年(1168)下发的祈雪雨法又似按“张僧繇画盘龙样”执行,可见传统悠久。参见刘琳等校点,宋会要辑稿第2册,上海古籍出版社,2014年,第951页下、561页上:元脱脱,宋史卷一O二礼志五,中华书局,1977年,第25002501页。无论从哪一个时间点向前回溯,都是一段漫长的历史空白。同时,汉代还有个“土龙致雨”的传统。在鲁惟一MichaeI1.oeWe的眼里,“土龙”与“画龙”的区别仅在于媒介,但问题是,如果前者有效,那么后者还有什
5、么存在必要呢?非常遗憾,鲁惟一搜集到了丰富的汉代祈雨文献,共至金枝TheGoldenBough里的日本求雨风俗,也没提到曹不兴画龙,恐怕还是对故事的来源、性质心存疑虑吧。这导致他虽然意识到基于五行学说的春秋繁露求雨篇(以下简称求雨篇)可能是几个世纪后被“误置”进春秋繁露的,71.oeWe,MichaeIJTheCultoftheDragonandtheInvocationforRain.ChineseIdeasaboutNatureandSocietyiStudiesinHonorofDerkBodde1HongKongUniversityPreSS,1987,pp.195-213.但不能说明
6、这套祈雨仪式中为什么会出现青、赤、黄、白、黑五种不同颜色的龙,还要再另外取土造龙。相较而言,桂思卓SarahAQueen的看法要直接得多。她认为求雨篇包括两段互不兼容的文字,五行宇宙论框架下的祈雨文字存在着严重的可信度问题,而土龙求雨的那段才符合董仲舒同时代人对董仲舒实践的记录。8美桂思卓,从编年史到经典:董仲舒的春秋诠释学,朱腾译,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10年,第122126页。两位学者的质疑很难从正面回答,症结还是在于同时期文献材料的缺乏。这个问题同样存在于曹不兴画青溪赤龙故事,它也不见于同时期历史文献,且更加难以捉摸。可是,如果我们将零散的材料并置起来,就会发现曹不兴画青溪赤龙故事恰巧
7、处在汉代“土龙致雨”和唐宋画龙祈雨”的中间,传说与史实的关系究竟如何,“土龙”与画龙”的关系究竟如何,那条青溪赤龙就成了打通历史脉络的关键所在。-神龙抑或妖孽历代名画记说陆探微“取不兴龙置水上”时在“宋朝”,黄休复益州名画录孔嵩传里则说成“宋文帝时(424-453在位)。需要强调一点,黄休复在孔尚传里突然插入曹不兴画龙,是为了说明孔酉、黄筌、黄居家等人画龙宗师孙位,孙位又学自顾恺之、曹不兴,画龙之术自古流传有序,而非谢赫所云“弗兴之笔,代不复传。9宋黄休复,益州名画录,秦岭云点校,人民美术出版社,1964年,第41-42页。黄氏敢于推翻I日说,当是看到了比历代名画记更早或更全的史料。因此,他对
8、于曹不兴画龙的记我就很不一样,不仅加了自注,还收录一篇孙权画赞,后者交代了曹不兴画龙的起因,具有很高的研究价值:魂赤乌元年冬十月(原注:赤乌是吴太祖年号,非魏武帝),武帝游青溪,见一赤龙,自天而下,凌波而行,遂命弗兴图之。武帝赞日:赤乌孟冬,不时见龙。青溪深涧,奋鬣来空。有道则吉,无德则凶。匪兼云雨,靡带雷风。弗兴画毕,未赞奇工。我因披阅,蕴隆忡忡。”至宋文帝时,累月亢旱,祈祷无应,乃取弗兴画龙置于水上,应时蓄水成雾,经旬霜需。其所画流落人间,至今相传。10同注9。画赞的大意是赤乌元年孙权对青溪赤龙的造访,感到吉凶莫测。吴大帝心神不定的原因是来自龙的两面性:它既可能是预示嘉祥的神龙,也可能是预
9、示不祥的妖孽,后一种情况在汉书五行志又被称之为龙蛇之孽二离青溪赤龙最近的次龙蛇之孽发生在太和七年(233)春正月甲申,一条青龙见于洛阳东南方向的郑之摩陂井中,引得魏明帝带领群臣亲往临观,并由此改元青龙,以示新纪元的开启。11晋陈寿,三国志卷三明帝纪,宋裴松之注,中华书局,1959年,第99页。当时目睹异象的两位随行官员激动地说摩陂龙的颜色及现身时间、地点均合五行之理,属于“应节合义,国之嘉祯12唐徐坚,初学记卷三。魏缪袭青龙赋,中华书局,1962年,第740页;唐欧阳询,艺文类聚卷九八魏刘劭龙瑞赋,汪绍楹校,上海占籍出版社,1982年,第1705页。但宋书对此却有两种截然相反的评价:摩陂井龙在
10、符瑞志里被尊为祥瑞,13南朝梁沈约,宋书卷二八符瑞志中,中华书局,1974年,第797页。而在五行志里则被视作“龙蛇之孽:14宋书卷三四五行志五,第100O1001页。前种看法无疑沿袭更早的曹魏国史,后种看法则来自较晚的干宝(约282351)。宋书两说并采看似抵悟,其实留有伏笔。在太康五年(284)正月癸卯发生的“青龙见武库井事件后,沈约附上按语:“龙为休瑞,而屈于井中,前史言之已祥。但兆幽微,非可臆断,故五行符瑞两存之。T5同注14,第1002页。与摩陂现龙一样,武库现龙事件也并存符瑞志与五行志。也就是说,对于曹魏政权来讲,龙厄井中隐喻人主即将遭受厄运,但对于新势力司马氏而言,则意味着崛起的
11、良机:而在学者眼里,历史就是在此消彼长中,沿着五德终始的次序循环,样与不详只限定于当事人双方而已。赤乌元年的青溪赤龙与上述案例相类却更加凶险:它既可能是王者用五行必时,顺天承命的吉兆;也可能是王者失五行,天命将殛之的凶兆,而孟冬之际“不时”见龙,则加剧了后一种可能。易传中有一种说法:“冬龙见,天子亡社稷,大人应天命之符。”元熙元年(419)十二月二十四日,有“四黑龙登天”,晋太史令骆达便引这句话为宋晋禅代制造舆论,鼓吹宋将受水德而改旗易帜。16宋书卷二七符瑞志上,第785页。推此即彼,那么冬天凭空冒出一条赤龙对当时吴国会有怎样的震动,我们就不难想象了。孙权好像自信满满:“有道则吉,无德则凶。但
12、他担心的是后种情况,“无德”等于向世人宣布自己失去统治合法性,“蕴隆忡忡”掩饰的就是这种心理。还有,孙权在九年前曾因夏口、武昌两地并见黄龙,称帝并改元黄龙,以示土承火命;两月前孙权又刚刚在麒麟与赤乌两个符瑞中,坚持挑出后者作为新年号,可眼下赤龙突如其来,也会让他不知如何应对。17关于孙吴年号与符瑞的关系,参见魏斌,孙吴年号与符瑞问题,戮汉学研究2009年第1期,第3155页。无论如何,揭晓谜底都需要时间,孙权因无法预知结果而感到惶恐。至于历代名画记太平御览宣和画谱说青溪赤见龙在末帝孙皓时(264-280在位),这个时间就更敏感了,咸熙二年(265)司马炎篡魏之前北方频繁上演的“龙见”事件,18
13、据统计,自曹取太和末至曹奂景元三年(262),不足三十年里魏国“龙见”十二次,特别是曹髦在位时“龙见”六次。参见清梁章银,三国志旁证,杨耀坤校订,福建人民出版社,2000年,第143144页。一定也会让南方新统治者心惊胆战吧。宋书符瑞志在摩陂井龙事件末尾还有一句:“既而诏画工图写,龙潜而不见。”19同注13,第797页。孙权见青溪赤龙后,亦“遂命弗兴图之”,说明画工赴现场描摹、案验祥瑞是汉魏制度,传说反映了史实。但非常奇怪,孙权似乎不认为曹不兴的青溪龙有何妙处可言,反而看了倍感闷热,感受与画家其时地位颇不相称。从吴录引文来看,曹不兴善画,在吴有“八绝之誉:而从后来陆探微、张僧繇惊叹曹不兴所画青
14、溪赤龙的态度来看,时人对画家评价亦不致如此悬殊。再就文体来讲,孙权画赞立意不明,欲言又止,赤龙则褒贬未分,模棱两可,不合赞体。20赞体初有三义:随言明事、嗟叹助辞和托赞褒贬,后意专褒美,如刘师培言:赞之一体,三代时本与颂殊途;至东汉以后,界面渐泯逮及后世,以赞为赞美之义,遂与古训相乖。”(刘师培,中国中古文学史讲义,凤凰出版社,2011年,第226页)则东汉以后赞体意专称美,与颂体不别。所以,赞文原先也许不止十二句,先抑后扬,在传写过程中脱去了转折之意,否则皇帝既称乏善可陈,又坚持披阅留赞,就多此一举了。历代名画记太平御览说曹不兴将所画青溪龙献给孙皓,孙皓又将画送进秘府,尤其宣和画谱还说孙皓“
15、赏激珍藏之:众所周知,孙吴政权历好符瑞,孙权肇始,孙亮继之,21崔豹古今注杂注第七:“孙亮作璐璃屏风,镂作瑞应图,凡一百二十种。”参见晋崔豹,(古今注)校笺,牟华林注,线装书局,2015年,第192页。至孙皓尤甚。天玺元年(276)禅国山碑宣称孙皓即位后八十多种祥瑞横空出世,次数竟达至一千二百八十有一”,22清王昶,金石萃编卷二四吴禅国山碑王昶跋,历代碑志丛书第4册,江苏古籍出版社,第429页。还不包括那些不在图谱里的、无法统计的祥瑞,这便是曹不兴画龙故事中孙权与孙皓二人被张冠李戴的缘故。不过,这倒说明那时的青溪赤龙是作为祥瑞而非精怪被归入秘府档案的,这点也能看出益州名画录中孙权的青溪龙画赞不
16、是全本,最关键的颂词部分丢失了。完整的青溪赤龙画赞应当像永建二年(127)麟凤图赞和青龙元年(233)缪袭的神芝赞样,主题是歌颂帝德,特别是前者的赞词附在麒麟与凤凰下方,为研究青溪赤龙图像与画赞关系提供难得参照。23麟凤图赞见于米芾画史(于安澜,画品丛书,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1982年,第212页)、赵明诚金石录卷一四汉麟凤赞并记(中华书局,1991年,第328329页)、洪适隶释卷一六麒麟凤凰碑(中华书局,1985年,第169页下一170页上)、隶续卷五山阳麟凤瑞像石(同上,第348-351页)。缪袭神芝赞见于艺文类聚卷九八,第1702-1703页。按,两赞均为画赞,亦可见其时画赞之义。魏斌
17、注意到图像在符瑞宣传过程中起到最直观的作用,将符瑞称为“视觉的政治:24魏斌,国山禅礼前夜,载文史2013年第2期,第86页。毫无疑问,“视觉的政治”是正面的、积极的,所以青溪赤龙将按惯例被吴国官方舆论塑造成为国君应符受命的象征,这次也许模仿尧在河边“赤龙负图”来见的传说。25日安居香山、中村璋八,纬书集成中册,河北人民出版社,1994年,第592页。按,赤龙作为祥瑞,比黄龙、青龙、白龙、黑龙少得多,宋书符瑞志只有“赤龙感孕和赤龙负图两例,两例又实为同一事。传说还有一个版本,赤龙从河中负图而出,最初的受图者是尧母庆都,然后风雨骤然而至,尧由此感生,长大后,庆都再将图授予尧。26同注25,第76
18、4页。只要从孙吴政权与符瑞的关系角度去揣摩青溪赤龙画赞,读者就会明白赞词中“匪兼云雨,靡带雷风”是表象,“未见奇功”则是反衬,而最终青溪赤龙会用一场及时雨来完成叙事翻转。从孙盛批评孙权伪设符命,求福妖邪”来分析,27三国志卷四七吴主传,第1149页。或孙皓对曹不兴献图赏激珍藏之”的态度来判断,历史上缺失的一环是不难猜到的。附带一句,赤乌十一年(248)太初宫成,正殿日神龙殿,宝鼎二年(267)昭明宫在它的东边落成,孙皓给正殿起名叫赤乌殿。“赤乌”的来历不必多言,那么之前的神龙又是纪念什么事件呢?有趣的是,在本文后面出示的一幅六朝时期祥瑞图中,“神龙”作赤龙的模样。二“画龙致雨”的原理但真正用青
19、溪赤龙来祈雨是在宋文帝时代。太平御览的引文至宋朝陆探微见画,叹其妙,因至清溪,复见其龙”,28宋李昉等编,太平御览卷七五一,中华书局,1960年,第3333页。意指赤龙两百年后重现青溪。“龙见”时隔百年同地点,并不稀罕,如建初五年(80)“有八黄龙见于泉陵”,29南朝宋范晔,后汉书卷三章帝纪,中华书局,1965年,第141页。之后永安六年(263)四月黄龙重游故地。宋书符瑞志记载元嘉年间(42153)约二百五十次祥瑞,其中“龙见”六次一元嘉二十五年更是连续四次,分别是青龙、黄龙和黑龙。这份记录肯定不全,元嘉二十四年(447)七月刘义恭上嘉禾甘露颂,为了彰显文帝王者有德,登基以来休符不断,称颂嘉
20、禾、甘露再至之前有一段铺垫:“若乃凤仪西郊,龙见东邑,海酋献改缁之羽,河祗开俟清之源。”30宋书卷二九符瑞志下,中华书局,1974年,第830页。文中“凤仪西郊”是指元嘉卜四年凤凰见于都下;“海酋献改缁之羽”当指海外诸国献白雉之类,元嘉时期有多国来献方物,只是难以考实具体所指;31宋书符瑞志下载元嘉时期白雉五见,均在境内。按,“海酋献改缁之羽”当比附周公摄政时、汉平帝元始元年(1)越裳国献白雉事,以及建武十三年(37)、元和元年(84)日南郡徼外蛮夷献白雉诸事,故义熙十三年(417)进宋公爵为王诏云:灵祥炳焕,不可胜纪,岂伊素雉远至,嘉禾近归而已哉!(宋书卷二武帝纪中,第43页)元嘉二十四年鲍
21、照河清颂亦云“禾雉兴让”“世匹周室,基永汉家(钱仲联,鲍参军集注,上海古籍出版社,2005年,第95、98页),则知刘宋自比汉家,则义熙、元嘉年间曾有海外献白雉事。“河祗开俟清之源则指元嘉二十四年二月“河水清。以上三例均可稽考,唯龙见东邑与史无征,而青溪恰恰紧邻建康城东城墙。又,元薪三十年(453)刘义恭上表劝刘骏即位,说天命已具,征兆已显:“抱拜兆于压壁,赤龙表于霄征。”32宋书卷六一江熨文献王义恭传,第1646页。则似乎元嘉末年赤龙再次现身,但宋书符瑞志也没有记载。必须指出,刘裕代晋前,便大肆散播自己是“刘氏之胤”“汉家苗裔”的言论,而传闻刘邦由赤龙感女媪33汉司马迁,史记卷八高祖本纪,中
22、华书局,1959年,第342页。而生,如同尧感生一样;刘秀即位前也声称“昨夜梦乘赤龙上天,34后汉书卷一七冯异传,第645页。向周围人暗示自己是汉帝国的法定继承人,所以刘宋虽以水德自居,但青溪赤龙仍具有特殊意义。刘宋时期的祥瑞迭出也反映到同时期的艺术创作。庾元威说宗炳造画瑞应图,千古卓绝”,35唐张彦远,法书要录卷二梁庾元威论书,范祥雍点校,人民美术出版社,2016年,第60页。是最明显的例子。我们很难理解这位著名的隐上为什么会热更此类题材,但根据庾氏称呼他为宋中庶宗炳,可知画家曾担任太子中庶子一职,时在元嘉,36宋书卷九三戴颗传云:“太祖元嘉二年,诏日:新除通直散骑侍郎戴顺、太子舍人宗炳,并
23、志正丘同,自求衡草,恬静之操,久而不渝。顺可国子博士,炳可通直散骑侍郎。”(第2277页)可知宗炳元嘉年间确曾应召出仕。古原宏伸认为宗炳所造“瑞应图”垃是米芾所见刘季孙家的宗少文一笔画,因为按苏轼书刘景文所藏宗少文一笔画的描写,这幅唐人摹本画着连理树之类的吉祥图案。37日古原宏伸,画史集注(二),载台湾大学美术史研究集刊2002年第13期,第105页。黄伯思也见过这张画,说上面有“古题”一宋武帝东征刘毅,道庐山隐土宗炳献一笔画一百事,帝赐以犀柄座尾。”黄氏根据这段题跋,指出另一幅被唐代王取定为唐诸王遗迹的盘线图,“与此本大同小异。所画物象,存者亦五十余种,匠意简古,笔势若出一手。然后知是画非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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