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课讲稿】中共党史研究的宏观与微观视角应用反思.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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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党课讲稿】中共党史研究的宏观与微观视角应用反思宏观与微观之间的关系及其方法应用,是海内外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领域中受到广泛争议的话题之一。近年来,在中共党史研究中这一问题的相关争鸣逐渐成为新的学术热点。虽然宏观视角的党史研究依然占据主流,但微观党史研究也处于快速发展期,以至于一些学者表达了对“碎片化”问题的担忧和回归“宏大叙事”“整体史”“大历史观”的倡议。对此,有学者也试图为微观研究“正名”,尝试以更具包容性的研究范式消弭二者之间的矛盾。伴随中共党史党建一级学科的正式确立,学科自觉或将使宏观和微观之辩迈向新的高度。本文不旨在说明宏观与微观视角孰者更佳,而仅对两种视角的应用进行反思,力求为这一讨
2、论提供新的生长点。一中共党史视阈下宏观与微观的张力在马克思主义史学理论之下,宏观与微观本就相得益彰,并不存在方法论层面的冲突。可是,这在中共党史研究的实践中是很难做到的。从党史研究的历史学属性来看,关于宏观与微观研究的争论和历史学宏大叙事结构的解体、传统马克思主义史学的式微以及中国传统史学考据之风的复苏有着一定关系。更准确地说,有关宏观与微观讨论的上浮在很大程度上是中共党史学科实现自我突破的需要。首先,中共党史研究作为学术与政治的密集交会点,“宜粗不宜细”的政治要求和“眼睛向下”的学术关怀存在着较大张力。在百年中共历史的主题主线、主流本质已然明确的情况下,微观研究除“为善者更添其善”之外,很容
3、易被视为“支流”甚至于“历史虚无主义”的帮凶。同时,在主流党史的强大话语体系支配下,强调微观视角的党史研究者们不甘心被边缘化,继而转移到社会学、心理学、文学乃至地理学等学科阵地进行个案研究,从而倒逼主流党史吸收相关学术研究的最新成果,从而营造宏观与微观视角对等的研究局面。然而,这样一套“整合与收编”的思路仍是理想化的,现实中的学科话语体系和学科边界并非短时间内能被改变的,而且即使发生改变也有可能矫枉过正。回顾近代中国史学发展的轨迹,马克思主义在历史学领域的登场又何尝不是对中国传统史学考据之弊的一种反抗。美国学者德里克在分析中国马克思主义史学发展历程时谈道:“这种通过历史研究探求革命的正确策略的
4、持之不懈的努力,最迟到1933年,就已经将马克思主义的历史讨论与中国历史学中的其他潮流区别开来。”在马克思主义指导下的主流党史致力于推动政治社会化的过程中,其宏大叙事的一面被不断放大,作为其核心的历史解释反而日趋哲学化、公式化了。熟悉这一历史过程的宏观取向学者当然会担忧,一旦普遍提倡微观视角,学界势必将兴起一波新的“解构”风潮,使主流党史和马克思主义史学遭受打击。因此,微观视角的党史研究虽然有一定的进展,但宏观研究难以有所退让,宏观和微观的角力在党史研究中仍将持续很长一段时间。与此同时,中共党史研究本身也具有独特的张力。一方面,中共党史研究的档案资料具有“既多又少”的特点:“多”是指由于中共党
5、史和中国古代史相比时代较晚,理论上讲相关史料留存应数量更多、种类更丰富、数字化程度更高;“少”是指由于与现实距离过近,部分档案未至解密期限或与时政关联较深,学者难以获得查阅机会。即使一些学者有幸得见部分档案,他们在公开发表中也难以使用这些资料。另一方面,中共党史处于“现在进行时”,客观上拥有大量的图像、视频和口述资料,然而学界对这类资料的发掘是远远不够的。因此,党史领域的微观研究不仅是史料选择运用的理论问题,还是材料搜集整理的实证问题。这就使党史研究中的宏观和微观视角应用问题不仅仅限于历史学范畴内,而是扩展到了整个人文社会科学范畴之中。在前人成果的基础上,我们需要反思的是,中共党史研究的宏观和
6、微观视角应用有哪些具体形式?这些应用形式与宏观和微观视角本身是什么关系?而这些关系是“恰当”的还是存在一定程度的“误用”?笔者试从以下三组问题入手进行反思。二精英取向还是大众取向?宏观研究注重精英人物,微观研究注重大众特别是底层人物,这曾是历史研究的特征之一。从当代史学视角来看,将精英研究与宏观研究挂钩似乎是一件怪事。人物研究本就不是宏观研究的主要内容,而是微观研究的长项。然而,历史学最初主要侧重宏观层面的政治史研究,政治史的主角们又几乎都是精英。因此,精英史学和宏观史学存在较高的重合性,中国史学发展也呈现出这一特点。到了19世纪末20世纪初,对底层人物的关注带来了微观史学的兴起。不仅唯物史观
7、格外强调人民大众的历史主体作用,后现代主义史学也特别关注下层人物的生命。例如,福柯认为对社会底层人、边缘人的关注是对抗以精英人物为主的宏大叙事的一种手段:“他们的生存灰暗平凡;不过,他们在某一刻也会倾注一腔热情,他们会为一次暴力,某种能量,一种过度的邪恶、粗鄙、卑贱、固执或厄运所激发这些生命本来想要身处暗夜,而且本来也应该留在那里。将它们从暗夜中解脱出来的正是它们与权力的一次遭遇:毫无疑问,如果没有这次撞击,对他们匆匆逝去的短暂一生,不可能留下片纸只言。”事实上,微观史研究众多经典著作的写作核心,就在于通过聚焦宏大叙事中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去解读当时的社会,进而发现大众文化和精英文化之间的张力。在
8、中共党史研究领域,精英取向和大众取向在很大程度上成了区分宏观研究和微观研究的重要标准。“文化大革命”时期,种种原因,中共党史被写成了个人崇拜史和路线斗争史(两条路线、十次路线斗争),对中共党史的学术化造成了极大负面效果。诚然,唯物史观强调人民群众创造历史,领袖人物作为人民群众的优秀代表自然是宏观历史进程的重要推动者。中国传统史学也几乎以精英人物生平体现历史发展,这对于党史编纂有着潜移默化的影响。如果将党史研究限定在政治史研究41域,由于中国共产党实行民主集中制的组织原则,高度强调团结和纪律,以书写精英人物为主要内容的宏观研究和中共党史确实具有较高的契合度。中共十五大报告还特别指出:“一个世纪以
9、来,中国人民在前进道路上经历了三次历史性的巨大变化,产生了三位站在时代前列的伟大人物:孙中山、毛泽东、邓小平。我们依然可以从中窥见精英取向的党史叙事方式。虽然毛泽东曾提出:“领导人物也是客观的存在,搞左了,搞右了,或者犯了什么错误,都是有客观原因的,找到客观原因才能解释。”但随着时代的演进,将宏观历史进程与领袖人物“绑定”的政治判断对党史研究产生了不可忽视的影响。然而中共党史不仅是一部政治史,更包含着经济史、文化史、社会史等诸多方面。著名学者龚育之早就提出“研究党史不能仅限于政治斗争”,“不能把党的历史写成仅仅是党中央会议和文件的历史,仅仅是领导人讲话和活动的历史”等观点。长期从事近代中国城市
10、史、社会史研究的王笛也曾就此谈到:“过去我们研究历史,钟情于宏观历史和历史上的风云人物因此,整个中国的历史书写,从根本上看,可以说是一个帝王将相、英雄和知识精英的历史,因为我们相信,只有写他们,才能建构民族和国家命运的宏大叙事,才能体现史学家的使命感。”在这种情形下,“微观研究的意义在于,能够把对历史的认识上升到一个更广义层次而提供个案分析,其不仅能丰富我们的地方知识,而且有助于我们对中国的理解”。王笛本人对成都茶馆和社会底层人员的研究堪称中国近现代史研究中见微知著的范例。实际上,宏观研究的精英取向是指以精英人物为主线书写宏大历史过程,而非以深入研究精英人物为己任。精英人物研究恰恰是微观领域党
11、史研究的题中应有之义。例如,美国学者萧邦奇著的血路:革命中国中的沈定一(玄庐)传奇一书,以1916-1928年的中国社会变迁为背景,通过描述早期中国共产党人沈定一(玄庐)在三个不同场域(上海、杭州、衙前)进行不同的活动,剖析他由此形成的复杂个人身份和社会网络,揭示个人在其日常生活中的细小抉择对历史形成的巨大作用。又如,黄道炫近年基于心灵史和日常生活史视角,对应修人、瞿秋白、惨代英、喻世长等人物进行的深刻剖析都堪称典范之作。再如,唐宝林的陈独秀研究、陈铁健的瞿秋白研究、杨奎松的毛泽东研究、傅高义的邓小平研究以及众多海外中共党史人物研究,都是微观研究精英取向的良好例证。值得一提的是,有不少从微观入
12、手研究中国的海外学者们后来都转向了宏观研究,如杜赞奇从华北农村转向民族国家研究,孔飞力从叫魂:1768年中国妖术大恐慌到中国现代国家的起源,等等。当学者们把视野放在民众、日常、村口、街头时,精英、国家、政治运动等也不可避免地进入了他们的视野之中。总之,精英和大众本就是相互依赖、在一定条件下可以相互转化的研究对象,不应该也不可能受宏观或微观视角单方面的支配。近年来,在社会史和新文化史影响下的“新革命史”研究倡导从社会大众视角重新描绘中国革命的宏观进程,不失为一部分党史学者为消除宏观与精英、微观与大众“绑定”关系的有益尝试。三、普遍事件还是特殊事件?宏观研究注重对普遍事件的归纳和总结,微观研究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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