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世纪西方美学的新变与回归(附西方美学的过去 现在及未来).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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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如果说,18世纪美学学科形成,19世纪一些美学上的大体系得以建构的话,那么,20世纪初,美学有了新的开端,并以美学话题的丰富性、内容的深刻性而使这个学科传遍世界。美学在许多地方建立起来,成为大学人文教育的一个重要科目,也与艺术创作的发展、艺术教育的普及,形成了密切的呼应关系。20世纪的美学,是从两个人开始的,这两个人就是克罗齐和弗洛伊德。恰好在1900年这一年,他们分别发表了具有划时代意义的论著。克罗齐发表了提交给蓬塔尼亚研究院的论文一种作为表现的科学和一般语言学的美学的根本论题,以关于“表现”的论述,提示了20世纪初美学的新方向。他从维柯那里,特别是从维柯关于“诗性思维”的论述中汲取营养,提
2、出了“艺术即直觉”,而“直觉即表现”的观点。这种观点,对“感性”作了重新肯定,并将它与艺术结合起来。弗洛伊德则恰好在这一年出版了梦的解析一书。他通过对梦的研究,探讨精神现象,发现了人的无意识。有一种说法,哥白尼打破了“地心说”,达尔文打破了“人类中心论”,而弗洛伊德打破了“意识中心论:这当然只是拥冤者的赞美之语,但也不无道理。尽管弗洛伊德不是职业哲学家、心理学家和美学家,但他对哲学、心理学和美学的贡献,却具有里程碑意义。当然,无论是克罗齐还是弗洛伊德,都在20世纪受到许多人的批判。20世纪的美学,不能被理解成是他们两人作出决定性的结论,此后的人则对他们进行阐释发挥。恰恰相反,20世纪的美学,是
3、通过对他们两人的批判而展开的。许多人通过批判他们建立了自己的理论模式。尽管如此,这两人论述的方向,形成了一种新的基调,使此后总结19世纪和20世纪美学历史的人,可从他们的思想中看出一种世纪之交的转折。一、心理学转向20世纪初的美学,出现了一些新的倾向,这些倾向多与被宽泛理解的心理学有关。在那个时代,人们积累了一种新的冲动,试图通过对人的心理的研究,揭开美学的奥秘。这是一种科学主义的倾向,要借助心理学,探讨审美的心理机制。这与19世纪以德国哲学为代表的从哲学推导出美学的思辨方法形成鲜明的对照。这种心理学的转向,可溯源到德国莱比锡大学教授费希纳(GUStaVTheodorFechner,1801-
4、1887)o费希纳提出了“自下而上的美学”的概念,写过多篇用定量方法分析绘画之美的文章,还著有实验美学论(1871)和美学导论(1876)两部著作,讨论各种美学问题、原则和方法。这种努力,对美学后来的发展,具有巨大影响。在从19世纪后期到20世纪之初的一段时间里,科学是一种意识形态。不仅心理学要走向科学,而且在哲学和美学领域内,都出现了强烈的走向科学的呼声。费希纳的研究,深刻地影响了心理学和美学这两个学科后来的发展进程。然而,他对这两个学科的影响,在性质上却是完全不同的。费希纳在莱比锡大学学术工作的继承者,一位在年龄上要小31岁的同事威廉冯特(WiIheImWundt,18321920),于1
5、879年创立世界上第一个专门研究心理学的实验室。在心理学的历史上,这被看成是该学科形成的标志,冯特也由此而被称为“实验心理学之父”。与心理学不同,此后美学的发展道路却是复杂的。费希纳以后,实验美学诞生了,也出现了一些研究者,取得了一些研究数据。在此后的一些年里,不断出现一些认真严肃地从事实验美学研究的学者,直至今天,这种研究仍然有人在坚持。这些研究是很可贵的,并且随着科学技术手段的越来越丰富、有力和成熟,这些研究也必将会形成一些有价值的成果。不过,20世纪美学史,却不能像20世纪心理学史那样来描绘。费希纳以后的美学,并没有走上“自下而上”的道路。这不是美学家们不愿意这么做,而是这么做客观上行不
6、通。美学的研究对象,是美和艺术,其中所涉及的心理机制和心理活动极其复杂,心理学所能使用的手段还远没有达到揭示这种复杂性的水平。同时,美与艺术还与人的社会性、意识形态性,与人的活动、经验和实践,与人的历史发展水平、文化传统的制约性等,都有着各种复杂的联系,这些都不是心理实验室的工作所能解决的。因此,20世纪的美学,从一开始就在这种复杂的情况中进行选择。作为一种流行的研究方法,心理实验吸引了众多追随者,但却很难出现引人注目的成果。在这方面,英国学者爱德华布洛(EdWardBUlknIgh,18801934)的例子比较典型。布洛立志要做实验美学的研究,在这方面做了许多努力,其研究成果大多发表在英国心
7、理学杂志上。这些研究报告很少有人关注。与此相比,他所发表的作为一个艺术因素和审美原则的“心理距离”一文,却获得了意外的成功,被广泛阅读,在美学史上产生了巨大的影响。他的这篇论文,所使用的并不是实验的方法。“心理距离”所指的不是空间距离,也不是时间距离,其本身无法测量。“心理距离”所使用的范围很广,在理解上也就变得多样。在一些理论家那里,到处都是“距离”,这些“距离”的内容又各不相同。例如,海上大雾的欣赏依赖欣赏者摆出某种心理距离,奥瑟罗的欣赏依赖于对剧中奥瑟罗的心理上感同身受却又保持一种观赏的态度。至于“心理距离”如何形成,却只是要求欣赏者像做驾驶汽车时的换挡动作一样,拉开离合器、换挡、再合上
8、,有意做出某种心理选择。而这一切,从实验的角度看,都是无法测量的。布洛的例子说明,存在着两种审美心理学的研究:第一种是实验美学,用“自下而上”的方法;第二种是面对种种审美现象,提出一些假设,再选择例证,对这些假设进行说明。这种方法,不是思辨哲学的“自上而下”,不是实验美学的“自下而上”,而可称为“上下结合:布洛以他自身的实践表明,美学界对这种“上下结合”的方法十分欢迎。与实验美学相比,这是另一种审美心理学研究。这种研究从科学的发展接受到刺激,形成推动力,但主要使用的仍是人文学科的研究手段。正是从这里开始,美学与心理学出现了分野。心理学高度自然科学化,而美学则保持人文学科的特色。与这个例子相似的
9、是“移情说”。移情说由西奥多利普斯(TheodorLipps,1851-1914)提出,在20世纪初年有很多追随者。移情说本来的意思,是将情感移入到审美对象中,再从对象中感受到这种情感。从实验的角度看,这是无法证明的。情感如何通过移情射向对象,再反射回来,这似乎是一种神话。然而,我们在审美欣赏中,的确能够感受到这种反射的现象。这些具有“上下结合”特点,建筑在“假设加经验”基础之上的诸种学说,后来被人们概括为“审美态度”说。这些学说,都有一个共同之处,即认为有了一种心理上的态度,就能使对象变成美的,因此美是主观的。这种“审美态度”说,有两种形式:一种是“强形式”,即不管对象如何,只要有了一种态度
10、,对象就变成了美的;另一种是“弱形式”,即虽然对象有所选择,但只有有了一种态度,对象才能变成美的。前者即审美态度的“强形式”,认为客观对象的形式与欣赏无关,完全由主体的状态所决定,因而具有纯主观性。这是一种在“上下结合”中更强调“自上而下”,对哲学体系更具依赖性的学说,例如,在叔本华那里,“去欲”成了美感形成的条件。后者即审美态度的“弱形式”,其背后虽然仍有哲学体系的影子,但己经实现了一定程度上的去体系化,它默认客观对象的形式仍是欣赏的基础,但依赖主体的状态使欣赏得以实现,例如“距离”和“移情”就是如此,它们都是主观派的美学,但具有一定的客观性。美的对象所具有的形式或形象上的性质使主体的美感态
11、度的形成成为可能。这里所要强调的是,不管是“强形式”还是“弱形式”,都是用一种“上下结合”的方法,通过假设而不是实验形成关于美的原理。与这些“审美态度”说的发明者和持有者不同,20世纪初还有一些与艺术批评保持着更加密切关系的哲学家,试图打通主体与客体、情感与形式之间的联系。克莱夫贝尔的“有意味的形式”就是如此。自从哲学上的主客二分形成以后,主体与对象之间如何重新建立联系,就成了哲学家们需要解决的一个重大难题。作为解决这一难题的尝试,“有意味的形式”试图寻找对应性,即主客体之间,或者人的内在感受与艺术的形式之间具有“同形同构”的关系。在20世纪中叶,有三位学者的观点具有代表性,他们都与心理学有着
12、一定的联系,或自称使用了心理学的方法,却又与当时正在发展着的实验心理学有着明显的区别。这三位学者中,第一位是苏珊朗格。朗格是著名新康德主义者卡西尔的弟子。她继承卡西尔的观点,认为人是用符号来把握世界的。艺术是一种情感的符号。通过这种符号,物质性的形式与精神性的情感得到了沟通。苏珊朗格在感受与形式一书中,也像克莱夫贝尔那样,讲“有意味的形式二但是,朗格与贝尔有明确的不同。贝尔只看到形式,并强调形式中有意味,这种意味是如何赋予形式的,在贝尔看来,是一种神秘的现象;朗格则认为,意味的获得是一种符号现象,人们通过符号,使流动中的情感感受获得了可把握的外在形式。第二位代表性学者是鲁道夫阿恩海姆。阿恩海姆
13、从事过艺术,特别是电影评论,但他的研究受到普遍关注,却主要是由于从格式塔心理学那里借鉴了一些方法,对视觉现象进行研究。格式塔心理学派是从冯特那一代的实验心理学发展而来,但批判了冯特式的构造主义学派的观点,认为人的视觉,不是从对象的个别要素的感觉,发展到对对象整体的知觉。恰恰相反,格式塔学派认为,人们是先有知觉,然后才有通过对知觉的分析而获得关于知觉要素的知识。在视觉中,整体先于部分,整体大于部分。这些思想,都来源于格式塔心理学的实验结果。在他的艺术与视知觉一书中,借用了大量这方面的知识。但是,他在将这些知识运用到艺术分析上时,总要在每一章的最后,提示艺术品的意义对知觉的决定性影响,而这恰恰是实
14、验不能解决的问题。第三位代表性学者,也许可以举恩斯特贡布里希。严格说来,贡布里希不是一位心理学家而是艺术史家,他的思想方式和研究路径,与当时的心理学研究群体相差很坐。但是,他为艺术与错觉(ArtandIllusion)特别地加了一个副标题”图画再现的心理学研究(AStudyinthePsychologyofPictorialRepresentation)o显然,他这里的“心理学”一词的用法,取前面所说的第二种含义。贡布里希所说的心理学,提出了一种观点,认为图像再现不能像过去那样,被看成是简单的模仿,这里面有一个“作”(making)与“配(matching)追求和冲动的过程。人总是有着一种制作
15、符号的冲动,通过符号,指代从而区分不同的意义。这种符号的制作并不追求逼真的再现,而只是以区分来达到意义的呈现,并在思维和活动中运用符号,不致混淆即可,只有在一些特定的历史时期,例如希腊的古典时期、文艺复兴时期,人们形成了将这种符号性的图像与视觉所把握的对象匹配并校正,从而形成做出逼真图像的要求。与以上这些心理学研究的思路不同,在美国出现了机能主义心理学,以詹姆土、杜威等人为代表。从构造主义到格式塔心理学,都围绕着感觉和知觉进行研究,思考其中的要素及相互间的关系。与此不同,机能主义从心理的功能出发来进行研究。对于这种研究路径上的区别,我们可以作这样一个比喻。面对i辆自行车,研究者形成了两种思路:
16、一种思路是,将它拆开,看它是由哪些零件组成的;另一种思路是,从自行车的功能来理解它为什么会需要这些零件。后者就是机能主义的。研究自行车整体的结构以及组成它的零件,是科学研究的一个传统的方法,即分析的方法。这种方法当然很重要。如果你的工作是修理自行车,那么,就必须有关于自行车的整体结构和零件的知识。由此推理,如果人是机器,或者在今天的电子时代,是一台或一组能力极强的机器,那么,对人的心理的理解,也要建立在对这种结构和元素分析的基础之上。然而,一辆自行车的整体结构和零件设计,要服务于自行车的功能,正是功能决定了它的结构需要什么样的设计,又在使用过程中需要什么样的改进。同样,所有的机器都是如此。在杜
17、威的美学中,心理学起了很重要的作用。杜威的美学从经验分析出发,研究“活的生物”与环境的互动关系,提出“一个经验”的概念,从而填平日常生活经验与审美经验之间的鸿沟。他致力于从日常生活的经验出发来理解艺术,看到艺术与工艺、高雅艺术与通俗艺术,以及艺术与非艺术之间的连续性。对于艺术,他有一个很好的比喻:当我们看到一座山时,不能将它看成是上天在平地上放上了一块石头,而应将它看成是地貌起伏变化的产物。因此,艺术与大地是连在一起的,而不是放在大地上的。在哲学本体论的问题上,他指出,世界首先是人的环境,只是在此基础之上,世界才变成了人的对象,不能离开这种人与环境的互动关系来理解和研究人的心理。杜威是一位密切
18、关注科学的发展,并热心于将科学的最新成果运用到他的哲学和美学中的学者。然而,跟踪科学,尽可能地运用最新科学成果,并不等于科学主义。有一种说法,认为是黑格尔将杜威从科学主义中解救出来,这种说法,也许在细节上有错,但其基本含义是对的。保持对世界、社会和人的宏观把握,同时考虑科学成果的可使用性,既基于科学又超越科学,这是杜威的方法的特点。“从强调精确的测量方法的狭义观点来看,美学并不是一门科学”,但是“靠客观和公正的探索精神,以及通过观察进行控制和逻辑推理而进行的系统研究。根据这一标准,美学已经具备了相当高的科学性,而且科学性还将不断提高”。在他以后,托马斯门罗写了走向科学的美学,此书与杜威的立场是
19、一致的。美学要走向科学。二、语言与符号的观点哲学家们喜欢下一个正语,说20世纪是语言的世纪。的确,在美学上,20世纪发生了一次规模巨大的语言学转向。这种转向,从某种意义上讲,是对世纪之初的科学主义的一次拯救。发生于19世纪末20世纪初的美学上的心理学转向,具有挣脱思辨哲学,特别是德国古典哲学的庞大体系的作用。然而,心理学转向迫使美学纠缠于科学与人文之间。美学毕竟不是心理学,完全采用实验的手段,在当时收效不大。尽管有人努力,也有成效,但不能成为主流。正是在这个争论过程中,语言学作为一个外在的力量,介入到美学的研究之中,一下子改变了美学研究的基本图景。美学的语言学转向,可以溯源到瑞士语言学家索绪尔
20、(FerdinanddeSaussure,1857-1913)和在他死后出版的普通语言学教程(1916)。这是一本索绪尔的学生根据他的讲稿和听课笔记整理而成的书。在这本并不厚的书中,提出了许多重要的思想。书中提到思维对语言的依赖性,没有清晰的语言,就没有清晰的思想。书中还提到,语言并不表达一个内在的思想,我们正是用语言来思考的。意义并非隐藏在语词的背后,相反,正是通过语词,意义才得以形成。用索绪尔自己的话说,能指(语词符号)与所指(意义)正像一张纸的正面与反面,不能将一张纸的正面切开而不切开反面。这样一些看似简单的思想,在文学艺术的研究中,具有革命性的意义。这种思想启发我们,不应从作品之外来寻
21、找作品的思想。一部作品的思想恰恰处于作品之中。作家与艺术家是在创作作品之时,创作出了与作品形式同在的作品的思想,而不是先有某种思想,再寻找一个形式将它展现出来。于是,对文学艺术研究者来说,重要的不再是研究艺术家的传记,也不是他们的创作心理,不是离开作品去研究作家与艺术家可能有的意图,而是研究作品的文本本身,感受到文本所体现出的意义。作品的文本是一个客观的研究对象,它自身具有意义。不仅作家艺术家的身世和对他们进行的心理研究无助于我们解读作品的意义,甚至作家艺术家本人,如果他们还健在的话,也不再是作品意义的最权威的解说人。对于作品接受者来说,重要的已经不是作家艺术家所叙述的作品的意义,而是作品所实
22、际具有的意义。言学中向语言学转向,对于美学的影响是极其深远的。这种转向,通过各种途径,在美学研究中体现出来。其中最为突出的,是两种倾向,即“分析美学”和“符号论美学“分析美学”在学术传承上,主要受维特根斯坦哲学的影响。维特根斯坦很少谈美学,然而,他对20世纪中叶美学发展的贡献却是极其巨大的。在哲学中,美学是一个非常特别的组成部分。许多哲学家在开始建立自己的哲学体系时,都将美学排除在外。后来,等到他们的哲学体系建立起来以后,就觉得美学仍是不可缺少的。康德是一个典型的例子,他在写作纯粹理性批判和实践理性批判时,并没有想到最后要写判断力批判,但只有在判断力批判完成后,他的哲学体系才算完成。康德研究者
23、们可以争论,判断力批判是前两大批判的桥梁,还是他的哲思发展的最高体现,但无论如何,对于康德哲学体系来说,判断力批判都是不可或缺的。同样的例子,我们也可以在黑格尔身上见出。他的美学讲演录在他死后才出版,但这本书对我们理解黑格尔,具有重要的意义。杜威也是在他70多岁时,才发表了艺术即经验一书。许多哲学家经过一生的哲学思考,最终都愿意回归到美学上来,用美学为他们的哲学大厦加上屋顶。如果说,这些哲学家都有一个晚年的美学时期的话,与他们相比,维特根斯坦没有活到自己的美学时期,给美学留下了一个巨大的问号。继承他的思想的哲学家莫里斯韦兹(MOlTiSWeitz),提出了“家族类似”观点,认为艺术品之间没有共
24、同点,它们之间的相似之处,像“家族类似”一样似有若无。这是一种否定主义的“反本质主义”美学。然而,正是由于韦兹的研究,引领了此后一代分析美学家回到艺术本质问题上来。韦兹说艺术是不可定义的,却引来了众多的艺术定义寻找者。原因在于,这是一个艺术定义自觉的时代。美学的研究对象是美,还是艺术?这是一个长期争论的话题。康德是从美开始进行研究的,黑格尔认为美学就是艺术哲学。然而,无论是康德还是黑格尔,都不认为他们对美学的规定具有排他性。康德的判断力批判从美开始,归结到艺术,黑格尔谈艺术,是以美的艺术为中心,也兼论美的自然。至于前面所说的心理学派的美学,都是具有美与艺术兼顾的特点。康德与黑格尔的美学所潜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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