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女性童话叙事中的魔法变形 附经典童话改写中的女性主义意识.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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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魔法变形是神话及童话文学中最常见的主题,起源于世界各地普遍流行的神话及民间传说,具有深厚的文化内涵,也提供了多种多样的叙事功能。本文以当代女性童话重写潮流中具有代表性的文本为例,讨论女性作家偏爱的魔法变形范式及其叙事伦理,分析“魔法变形”在心理外化、多重叙述及角色功能转变中起到的重要作用,并通过分析安吉拉卡特的“不可靠叙述”,指出多重叙述中的魔法变形体现竞争性伦理相互转化的可能性,在促发广泛的社会互动和文化变革中发挥着有益的作用。童话文学中的魔法让人眼花缭乱,既是童话文类最重要的标志性因素,也是作者文学技巧中的创造神器,往往具有复杂微妙的认知价值及文化内涵,阅读的快感也许就在于“幻象”同样对我
2、们发生心理影响,而这种影响力还是有规律可循的,或者说,它是可以被“体悟”的,彰显出某些难以言表的心理真实或现实意义。“确实很少有人认为童话的世界是真实存在的,但也很少有人认为童话所传递的文化信息是虚假的当代女性童话重写对魔法变形的应用具有多重叙事功能,成为展现作者女性主义伦理的重要思想工具。童话研究与叙事学的联系肇始于俄国学者普洛普的故事形态学(1928)的民间故事研究,他发现人物在故事中的31个功能(一个基本事件)总是不变的,开创了结构主义叙事学。当代女性主义叙事学批评则注重从女性文本中找出新的叙事模式,讨论女性文本如何利用“叙述声音”颠覆传统权威文化的禁锢。如罗伯塔塞林格特瑞兹在唤醒睡美人
3、:儿童小说中的女性主义声音(1997)中指出,女性主义文学通过复杂的叙述声音、群体叙述与嵌入式叙事结构与主体性建构发生联系。贝奇勒伽(CriStinaBacchilega)的后现代童话故事:性别与叙事策略(1997)从正、反两个方面讨论童话叙事中的性别策略,既在经典童话中揭露性别教化的“谎言”,又讨论代表性女作家对性别文化的修正。舒伟的从工业革命到儿童文学革命(2015)认为童话叙事以童趣化、虚实互现、儿童与成人双重本位为其特点。穆杨(2018)借助互文性研究讨论女性童话改写。概括而言,这些研究大多从宏观角度对童话叙事模式做了一些基础性的梳理,而对于童话叙事中的重要因素,如魔法与叙事结构的关系
4、、童话叙事中的时空模式、童话幽默的文学功能等,还有待进一步发掘。本文将考察童话史中魔法变形的源头及传承,探讨它在女性主义童话思潮中的主要类型,并注重分析它对于女性主义叙事策略的意义。一、童话史视域下的魔法变形虽然准确地定义童话几乎是不可能的,但我们依然可以将童话分为民间童话及童话文学两个类型。童话发展史大致经历了三个阶段:原发阶段的民间童话起源于世界各地口耳相传的民间故事,有着几千年的历史,并具有超越时空、民族及阶级差异的特性,反映了人类普遍的心理构架(前资本主义童话);童话发展的继发阶段出现于17世纪晚期,法国一批贵族女性作家开始讲述童话故事,为沙龙文化增添情调。这是伴随着现代文明进程而出现
5、的划时代现象,以贝洛、格林兄弟的童话汇编以及安徒生童话为标志,童话开始由群体自发性的口传文学,进入有意识地将童话作为道德教育、人文思想载体的时代,与印刷术及学校教育普及同步,预示着文化传播的载体和方式开始发生根本性的改变;此后,在作家独立创作的童话文学中,古老的故事被重新赋予地方性特色和时代精神,成为意识形态论战的场域,逐步繁荣发展到艺术童话的“升华阶段”,先后出现德国浪漫主义童话、英国黄金时代的童话(维多利亚时代),以及当代“童话重写”运动(20世纪70年代以来)三次主要的浪潮。前两波主要源于启蒙时代衍生出的工具理性主义与文化怀旧派、审美及教育自由派的论战,童话重写则受到当代女性主义思潮及新
6、时代伦理变革的影响。概言之,民间童话的概括性使它可以不断演化并超越时空限制,如果最初的童话母题是具有乡土传奇基础的超验心理经验,展现的是某种原型的基本框架,发展到童话文学阶段,则添加了更多个人性的、文化性的色彩,是隶属于文学范畴的独创作品了。童话中的魔法变形(magicaltransformations/ShaPeShifting)也是神话与民俗学最常见的主题之一,亦多出现于科幻与奇幻作品中。广义上指的是人或动物变化身体、性别、年龄、外貌及外观等,多涉及人类变形为其他生物(动物、植物)乃至无生命物体。变形在古代神话中有着丰厚的土壤,大神宙斯经常变换为公牛、天鹅等禽兽去接近被严密看守着的人间女子
7、。在许多情况下,强制的变形本质上是惩罚性的,其性质与犯罪发生的程度相匹配。传说美杜莎原本是美貌的女子,因与海神波塞冬在神殿中交媾而遭到神谴,变身为可怕的蛇发怪物,所有与之对视的男子也被化为石头,意味着惩罚与罪行有着某种对等关系。英国及爱尔兰神话系统中,精灵、女巫和巫师都以其变形能力而著称。有些小精灵只能改变其大小,而另一些精灵则像赫德利寇(TheHedleyKOW)一样可以变形为几种形式,或者通过它们的“魅力”来制造幻象。狼人与吸血鬼这对宿敌的文化基因往往与人类无法抑制的野蛮兽性或者瘟疫想象相关。西方文化中的龙作为贪婪、原始乃至恶魔的象征必须被英雄一次次屠戮,这些原本邪恶的形象在当代童话文学里
8、越来越有逆转为正面英雄的倾向。童话起源于原始思维的整体性,与集体无意识有着最紧密的联系,因此魔法变形是童话故事中最重要的标志,前资本主义时代的魔法及魔法人物,如精灵、矮人、能言善辩的动植物精怪,在民众那里几乎就是现实存在的,与今天我们对科学原理的笃信并无二致。这不仅是万物有灵论的直接表现,而且,魔法变形意味着万物相互关联、相互转化。列维斯特劳斯在野性的思维中认为,原始人与现代人思维活动的主要区别在于,现代人更多地受到理性的支配,往往追求目的性的东西而忽视了整体的和谐。在原始思维中自然与社会却是有机整体,因而分析和综合同时进行,整个“宇宙被表现为由诸连续的对立所组成的一个连续体形式:在童话研究中
9、取得卓越成就的精神分析学派代表人物玛丽法兰兹指出,童话中的主要原型差不多都在不断发生着变形和转化,如树的形象在世界各地的神话及民间故事中,既是通天神树、生命源泉,也是死亡之母,具有“大母神”的正反两种属性;它既是女性的、阴性的,也可以是男性的、阳性的,与阳具崇拜的仪式相关。而会说话的动物其实都是拟人的,虽然变形为狮子象征着人类的动物性本能,但这也是人类的“贪婪”,而非真正属于动物的特性。”在无意识中,所有的原型都是彼此交杂的,这就好比是数张相片交叠列印,无法划分开来,这一点或许与无意识相对不具时间性及空间感有关由于精神分析学派注重探索人类心理的普遍构架,因而更注重揭示魔法变形超时空的结构或图式
10、,并以此来揭示童话不断衍生发展的原因。魔法变形的特殊“语法”也验证了列维斯特劳斯、卡西尔等人类学家、神话学家对原始思维的描述,富于象征意味的魔法变形往往建立于转喻和隐喻的基础上,借助相关性(转喻:如羽毛代表鸟类,梳子暗示头发)和相似性(隐喻:猛兽隐喻动物性的贪婪、狂野,石化或睡眠指代生命活力的丧失等),以此物暗指彼物或转化为彼物。这揭示了童话叙事中普遍存在的二元对立结构不仅仅是天马行空式的幻想,也有着深层次的因果联系,原始思维“借助类比和比较来发挥作用”,也就是通过转喻或隐喻来建立分类系统和知识。虽然列维斯特劳斯将艺术思维与科学思维加以对比,但他指出整体性思维同样以分类为起点(图腾制度就体现着
11、一种区别和联系),并具有强烈的秩序感。原始思维与理性思维并非落后与先进的关系,也不是相互隔绝的,而是共时性地对人类历史发挥着作用。童话思维的具体性和整体性特征至今仍在艺术中持续发展,并且,文学史上许多伟大的作品,如歌德的浮士德、弥尔顿的失乐园等,恰恰是得益于类似的整体性思维而取得了空前的艺术成就。现代文明进程以压制人类自然属性为代价,制造了形形色色的“文明及其不满”,魔法这种被理性认知压抑的古老技艺,与人类社会延续发展的集体无意识相关联,被认为是重新赋予平庸现实以想象力和生命活力的重要途径,这也就是在科学昌明、民智开化的时代,魔幻文学反而异常发达的原因。20世纪以来,童话研究成为学术界最为活跃
12、的显学之一,研究路径几乎跨越了人文学科中所有的重要门类,主要包括:文学本体论研究(如童话艺术研究)、相关学科研究(如民俗学、神话学、女性主义批评等)以及大量跨学科研究(如精神分析研究等)。有的研究强调民间童话的概括性、普遍性(如精神分析及结构主义研究),有的则突出童话文学揭示的文化特征及时代精神,如齐普斯的社会历史批评及女性主义批评。从诺瓦利斯、卡尔维诺、纳博科夫等诗人、作家对童话艺术的推崇,到哲学家恩斯特布洛赫对童话乌托邦精神的揭示,从弗洛伊德、荣格等心理学家大量援引童话母题作为人类心理结构的素材,到女性主义阐发童话故事隐含的压抑与解放功能,童话已经成为人文学科研究的一个重要资源。可以说,尽
13、管童话文学与民间童话存在着叙事技巧、艺术载体及传播方式的巨大差异,两者依然具有相互依存、互为参照的关系,特别是不同版本的童话往往给出作为“常数”的标尺,既是激发作家创造力的源头活水,也为各类人文学科提供了研究的基础。二、女性童话重写中的魔法变形神话及童话传统中许多变形故事隐喻着性别文化、欲望与道德训诫,甚至还充斥着涉及性暴力的意味,如为逃避阿波罗的追逐,达佛涅变身为月桂树,复仇女神涅墨西斯(NemeSiS)变成一只鹅以逃避宙斯的进攻,皮格马利翁(PygmaIion)爱上了他制作的雕像,女神阿芙罗狄蒂怜悯他,把石头变成了活着的女人。阿普列尤斯金驴记中的爱神与普赛克的故事成为女性成长历程的基本模式
14、,而以动物面目出现的新郎或新娘往往意味着不匹配的婚姻,可以说魔法变形为当代女性作家表达性别主题提供了取之不尽的素材。从女性主义批评的角度看,18世纪以来的童话汇编通过浪漫的爱情故事鼓吹女性的内在性、被动性,隐秘地参与了父权体制的运作,也是童话被“工具化”的开始。比如,灰姑娘的故事最初与母性崇拜有关,故事中母亲的鬼魂变成树木的形象一路庇佑女孩获得幸福。格林童话的改写则突出了女性被动等待的角色定位,宣扬“真正的公主”只需等待王子的拯救这一道德规范。正因童话蕴含着被社会压抑的愿望满足,特别是民间童话中隐含着17世纪以来受到进一步压制的女性原则,从而从正反两面激发一股反写童话的创作潮流。诸多名家参与其
15、中(如巴塞尔姆、安吉拉卡特等)的当代童话重写运动,既从传统童话中发掘独立自主的女性角色,又有大量反写女巫、狼人、鬼怪形象的故事,大量格林童话中的反面角色反而成为新时代中的正面英雄。著名作家厄苏拉勒魁恩(UrSUIaLeGUin,1929-2018)在其所著原创童话小说地海传奇系列中将魔法变形分为两个大类:一类是纯粹的幻象,有点类似于戏法,就是事物在魔法咒语下发生形变,而实质没有任何变化,戏法变出的食物和美酒只能让人感到舌尖的美味,却并不能真正果腹,用小说人物格德的话说,“它的止饥效果跟吃自己的话语没两样,这类变形如同哈利波特那件无处不在的隐形斗篷,仅仅是一种障眼法,一旦被人识破,主人公就有大吃
16、苦头的危险。另一类变形则是作者富于创造性的想象,并与作品营造的文学世界有着深层次的思想联系。如勒魁恩塑造的“龙女”是介乎人类与龙族之间的族类,龙的设定不是西方传统中人类必须与之殊死搏斗的邪恶力量,而是与人类有着同源性、并行发展的另类文明,女性变身为“龙”而成为联系两种文明的桥梁,代表着引领未来世界的领导性力量。在童话小说的魔法熔炉里,同一部作品中的“变形术”也往往涉及不同的类型,如伊迪斯内斯比特(EdithNeSbiL1858-1924)五个孩子和一个怪物中的变形术就体现了多重叙事伦理的选择。孩子们在外貌上的变化仅仅像一件不合体的外套使他们浑身不自在。然而,当最小的孩子“小羊羔”被魔法迅速变为
17、成人以后,心智也一道野蛮成长起来,这就是性质的变化。在当代童话文学中,魔法变形在童话文学中不仅是推动情节发展的叙事环节,也具有伦理意义上的警示作用,用勒古恩(即勒魁恩一一笔者注)的话说:“魔法技艺虽能用于虚假用途,却与真实息息相关。咒文使用的字词都是真言。所以,真正的巫师很难就自身技艺说谎,他们潜意识里知道,谎言一说出口,便可能改变世界。”这就仿佛改变了事物的名字(真名),这个名字与实体的关系,犹如心理学术语中的“自性”(深层心理结构)与自我,如果一个人失去真名或者忘记真名,那他也就如同行尸走肉,变成亳无个性和精神内核的人。在哈尔的移动城堡中“荒地女巫”的咒语将几个男子的身体分裂而后重新组合,
18、那些被分裂的部分变成“稻草人”、“狗人”,或者干脆就是丧失生命活力的“骷髅头”,他们在意识混乱中忘记了自我身份。改变人类作为必死者的生命属性在地海彼岸中导致整个世界的丧尸化,这是因为一个巫师滥用魔法而造成的严重后果。可见,两类魔法变形的叙事功能也不相同,前者与愿望的短暂满足有关,后者往往涉及长期乃至不可逆的毁灭性/超越性改变,由于女性童话是对女性主义“赋权”纲领的响应,魔法变形的超越性功能被作为重要的叙事技巧得到广泛应用。如果说“兽人”在传统童话故事中更多地意味着文明社会遭到攻击而发生的人性退行,在当代女性童话里则常常作为解放和超越的隐喻,意味着一种新主体性形式。在母猪女郎老虎新娘等一大批女性
19、童话中,女孩变身为动物,继而认同于异类的生存法则,象征性地实现了女性身份的转化。虽然不同作家笔下女性主体性建构显现出丰富的层次性和差异性,一些共同的倾向也值得注意。比如,厄苏拉勒魁恩地海孤儿中的恬哈弩是被家人残酷虐待的孤儿,小说暗示她被烧伤留下的永久疤痕(看起来如坚硬的龙甲)似乎也是她变身的原因,这种将“诅咒”逆转为“拯救”的桥段十分普遍。另一个值得一提的特点是,女性童话常常将获得新生的女性主体与男性文化中的力量型英雄形成对照,她们的能力偏向于赋予他者以生命的创生、创造能力,隐喻着女性母职的积极作用,或者与特殊的沟通及语言能力有关,成为姐妹同盟中的核心人物,甚至是战争威胁下缔结和平的关键性因素
20、,突出当代女性主义思潮对集体性价值的重视。在莉迪亚布洛克改编的灰姑娘童话水晶(GIaSS)中,仙女教母启发女孩发现自己的潜能,“你就是那个转变者、创造者。”鼓励她“走出去让世人看看。人们会因你而不再孤独,会感到被理解,放下负担,唤醒觉悟,从悔恨、羞惭及哀伤中获得解脱。”灰姑娘自己诵念咒语创造了舞会上大放异彩的礼服和水晶鞋,并且,魔法带来的奇迹意味着女孩们之间的情谊和快乐,而当王子的出现在姐妹们中间播下嫉妒,魔力也就随之消失,女孩最后放弃了童话传统的婚姻承诺而重新找回自己与其他女性的联系。按照女性主义批评家特瑞兹的标准,赋予权力不是控制他人,而是“自治,自我表达和自我意识的积极形式”,女性童话重
21、写的文学实践致力于唤醒儿童及女性主体意识,探讨文化转型中新伦理的可能性,也就成为化砂砾为水晶的魔法变形,“你得深入你的内心,感觉自己就活在故事里手擎火炬融化沙子,使它变得清澈而明亮同样是对公认的常识性现实的背离,在幻想文学的大家族里,同源异流的科幻、奇幻和童话是几个纠缠不清又常常被有意加以强行分割的文类。在大半个世纪的文化语境中,学术界已形成一个所谓通则,即科幻以某个历史阶段(作者的生活年代)的科学认知为基础,童话及其他幻想类文学则借助文学传统中的魔法及神话原型,表现对某种愿望的满足。尽管同样被主流文化指责为“逃避现实”,后者甚至还遭到带有性别偏见的科幻界的轻视。实际上,以杰克齐普斯为代表,当
22、代学界对西方童话史的深度研究发现,童话中的魔法叙事自17世纪以来就参与了现代文明进程中的意识形态转换,与教育理念、认知革命、科学观念同步发展,甚至表现出对既有认知话语的深刻反思。无论是查尔斯金斯利水孩儿中体现的进化论思想,还是卡罗尔的两部“爱丽丝”对现实荒诞性的多重嘲讽,以及当代女性童话中隐喻着生物变异、网络技术的魔幻想像,小说表现的新旧观念冲突都绝非一句简单的口号,而是在矛盾重重中艰难地维持着多元平衡。因此,夏洛特斯皮瓦克宁愿将当代童话称为隐喻性的象征文学,魔法变形则是“创造性力量形式上的自我实现”,她声称“幻想文学中的事件可能在物理学上是不可能的,但不意味着它在心理学上同样不可能”。可以说
23、,在某种程度上,当代童话文学与科幻的区别不在于认知框架的差异,而是文类传承及叙事策略的不同。致力于社会文化批判的女性主义童话重写同样符合达克苏文关于科幻文学“疏离性”特征的论述,正是通过魔法变形的叙事功能,当代童话文学实现了通向认知迭代、伦理革命的“新异性”效果,对读者产生持久的吸引力。三、魔法变形的叙事功能童话故事超时空的恒久魅力来自不同时代对相似情节结构的微妙重述,如斯蒂斯汤普森所说,童话“总是带着多种风格转换和叙述目标。童话故事的情节结构远比它的表现形式稳定而持久得多J叙事学研窕对童话文本叙事机制的解析有助于我们理解构成童话衍生的内在机制。在民间故事传统中人物仅仅是完成抽象功能的符号,人
24、物性格很少变化,其心理活动几乎与推动情节无关,因此,普洛普将他们分为七种“角色圈”,角色的外部行为决定了他们的身份定位。传统童话强调叙述的权威性,第三人称全知视角一直是最常用的叙事范式,“中性的、非个人化的叙述,与读者保持着距离”,以一种貌似客观的权威语气表现居于社会主导地位的文化意识。反之,在当代童话小说中,心理动机却成为深究的重点,因此,贴近人物主观意识的第一人称叙述或沉浸于人物主观意识的局限性第三人称叙述则更为普遍。童话文学中“变形”的一个显然的叙事功能是它有着“心理外化”的作用,变形直接把人物心理状态夸张地外显出来。如在C.S.Lewis的纳尼亚传奇中,尤斯塔斯斯拉布(EUStaC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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